婉也跪了下去,緊緊握著若嫻的手對娜木鐘說道。
☆、65大禍在即
“娘娘,佟鄂貴人如今懷有身孕,若是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皇上定要龍顏大怒的,還請娘娘不看僧面看佛面,就請重新發落吧”
娜木鐘聞言的確猶豫了一下,但淑妃卻很會看眼色的補了一句“無妨,已經過了頭三個月了,跪一會死不了人的”
雲婉冷眉高挑,這個淑妃果真可惡,好,淑妃是吧,我記下了,咱們日後走著瞧吧,淑妃也毫不畏懼雲婉那凌厲的目光,反而一臉你能奈我何的笑了笑。
“來人,將佟鄂貴人給本宮拖到側殿罰跪,誰若再敢求情,便別怪本宮不客氣”
很顯然,娜木鐘並沒有放這些嬪妃離開坤寧宮的打算,雲婉沒辦法離開去通知順治,坐在那裡一籌莫展。
整個後宮中,與雲婉關係不錯的嬪妃只有若嫻和悅榕,再就是答應巴氏也還說得過去,可如今,悅榕因為被皇上誤解冷落傷了心而再也不肯踏出永笀宮半步,巴氏如今即將臨盆也不在坤寧宮,眼下該找誰去給皇上報信呢,就在雲婉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時,佩佳的出現可是解了雲婉的燃眉之急。
佩佳端著一個果盤行著禮“奴婢給皇后娘娘請安,這是南邊進貢的新鮮瓜果,是皇上特意留給皇后娘娘的”
娜木鐘聽著佩佳的話忽然受寵若驚般讓塔娜接了過去,之後和顏悅色的對佩佳說道“請姑姑代本宮謝過皇上”
佩佳無意間看到雲婉的臉色不是太好,於是又多看了她一眼,果不其然,雲婉一直在用很微妙的臉部表情向她傳達著什麼,佩佳是何等聰慧的人,她立即明白了什麼,於是趁著娜木鐘心情好市再道“原來佟貴人在皇后娘娘這裡,剛剛皇上還找佟貴人來著,貴人現下便隨奴婢去面聖吧”
聞言,娜木鐘忽地變了臉色,雲婉去面聖不就可以向順治報信了,她可不能讓她離開“不行”
雲婉笑道“娘娘喜歡奴婢想讓奴婢陪您多說說話,其實奴婢也是欣喜的很,只不過,若是奴婢眼下不去面聖,怕是皇上要惱怒的,不如待娘娘得了空奴婢再來”
佩佳明白了什麼接著雲婉的話道“是呀娘娘,若是皇上動怒,哪個也擔待不起的”
娜木鐘皺著眉頭張了張嘴,始終沒找到一句能拒絕雲婉離開的話,見娜木鐘正猶豫的功夫,雲婉也顧不得其它,朝著她俯了個身,便緊忙跟著佩佳離開了坤寧宮。
南書房內,雲婉眼睛紅紅的衝進去跪在了地上。
順治剛下朝,眼下正準備要召見大臣,可見雲婉似受了天大的委屈,立即揮退了所有人,並親自將她扶了起來。
“怎麼了,是誰讓愛妃受委屈了?告訴朕,朕給你做主”
雲婉聲淚俱下的說“不是臣妾受了委屈,而是嫻姐姐,皇上您快去救救嫻姐姐吧,再晚,怕是要一屍兩命了……”
“什麼?什麼一屍兩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且慢慢說”
雲婉停止了那誇張的哽咽,字字真切句句針尖的將剛剛坤寧宮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聞聽之後,只見順治猛地一拍桌子。
“這個可惡的娜木鐘,簡直不把朕放在眼裡了,原想著看在皇額孃的份上善待她,豈不料這個惡毒的女人如此的猖狂囂張,走,到坤寧宮去”
☆、66有仇必報
就在坤寧宮的側殿被順治一腳踹開時,被鎖在裡面的若嫻早已身下一片血紅的昏在了地上。
“嫻姐姐你醒醒,你不要嚇我啊,來人啊快去傳左院判扎哈大人來”
看著昏迷著的若嫻,娜木鐘慘白著臉一個站不穩差點摔倒“怎……怎麼會這樣”
順治怒視娜木鐘“你就是這麼當皇后的?你就是這麼母儀天下的?很好,現在連朕的子嗣都不放過了”
娜木鐘立即跪下“臣……臣妾並沒有想害皇上的子嗣,臣妾只不過是想對不守宮規的佟鄂貴人小懲大誡而已,臣妾真的不知道會這樣的”
“娜木鐘,你著實是讓朕太過失望了,今日,朕若不給佟鄂貴人一個交代,這後宮以後都只怕再也沒有規矩了“娜木鐘見順治是真的動怒了,嚇得立即慌了起來,在看到事不關己的淑妃正欲向後退去,娜木鐘指著她忽然吼道“是淑妃,淑妃說,佟鄂貴人的胎已經過了頭三個月了,跪上一炷香的時間根本不打緊”
“淑妃,你可說過此事?”
淑妃聞言立即委屈的哭訴“皇上明察,臣妾額吉先前懷家妹的時候大夫便是這樣說的,可是,臣妾也不過是順著皇后娘娘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