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我淪亡。
耿雅看了順治一眼“這是皇貴妃在對皇上苦思衷腸呢”
順治嘆口氣“朕改日再去你那”
耿雅識時務的退下“是,奴婢告退”
看著順治踏入了承乾宮的門檻,耿雅原本恬靜的面容忽地冷了三分。
“且讓你得意幾日,等你扳倒佟皇后之時我再收拾你,我絕不會讓與紫青有著共通點的女人安穩的留在後宮的,只有你們都死了,我耿雅才有可能成為皇后”
“你的這首《鳳求凰?琴歌》念得真是淒涼”
烏雲珠聽到順治的聲音猛地回過頭,之後淚水汪汪的看向順治“皇上……”
順治嘆口氣“怎麼瘦成這副樣子了”
“皇上還會關心臣妾嗎”
順治看著烏雲珠緊緊皺起眉“倘若你知錯悔改了,朕仍舊會願意關心你”
烏雲珠開始痛哭起來“臣妾知錯了,早就知錯了,皇上,您不要不理臣妾好不好”
烏雲珠本就是個美人,因著長期囚禁顯得格憔悴的她此刻有種我見猶憐的楚楚動人,這樣的烏雲珠讓順治看的心中一疼。
“朕可以不在意你的出身,也可以不在意你是否有才情,只是,朕唯一在意的東西卻被你踐踏,烏雲珠,答應朕,以後不要再有絲毫的惡毒心腸,寬容待人好嗎”
烏雲珠重重的點了下頭,之後哭的梨花帶雨的撲進順治的懷中“臣妾記得了,臣妾絕不會再去害人,臣妾會溫婉,會寬容,會做到皇上喜歡的樣子”
一夜寂寥,雲婉苦等一夜,原以為順治散心之後就會回來的,可當次日紅霞升起,也半分明黃的影子都未見到,直到小福子說皇上是從承乾宮去上的早朝,雲婉的心終於落入萬丈冰川,冷的幾乎冰凍住了全身。
例行宮規,每月的初一,嬪妃都要到皇后的寢宮去請安,因著琪琪格不喜歡這個形式,也因琪琪格並沒有鳳印在手,所以這一慣例便挪到了景仁宮的正殿。
雲婉面無表情的看著面滿春光的烏雲珠,久久之後忽然笑道“好久不見了皇貴妃”
烏雲珠雖然不情願,但想到昨夜順治的訓斥,剛剛重得了自由的烏雲珠也不敢再造次。
“臣妾給佟皇后請安,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雲婉絲毫沒有讓烏雲珠起身的意思,回過頭去看向若嫻“寧愨妃今兒怎麼來遲了,是福全不舒服嗎”
若嫻嘆口氣“老毛病了,這孩子打出生就這樣,一直時好時壞的,多謝娘娘記掛,吃服湯藥就沒事了”
“雖說是老毛病了,但卻不能忽視,還是要仔細小心著才是”
“娘娘說的是,臣妾會注意的”
看著雲婉和若嫻閒聊的起勁,已經腿腳痠麻的烏雲珠再也受不了的摔倒在了地上。
聽到聲響,雲婉終於回過頭重新直視向烏雲珠。
“皇貴妃這是怎麼了,身體竟這般羸弱,瞧我,一時大意竟忘了讓你起身了,來人,快點把皇貴妃扶起來,皇貴妃對不住了啊”
烏雲珠皺皺眉做回椅子上,之後揉了揉摔痛的膝蓋,隱忍的看著雲婉道。
“臣妾無礙”
耿雅冷笑了一聲“不就是恩寵了一回嘛,佟皇后沒必要這般假公濟私的對皇貴妃吧”
烏雲珠立即說道“雅貴人不得對佟皇后無理,本宮無礙的”
“我說皇貴妃,你就是這般好性子,可你不與他人計較,他人卻沒打算放過你啊”
雲婉不語,只是冷冷的坐在首位看著熱鬧,若嫻清了下嗓子。
“好了雅貴人,就算你再得寵,無非也只是個貴人,你兩次三番的對佟皇后無理,難道不怕皇上怪罪嗎”
“寧愨妃不必拿皇上壓我,我就是個直性子,皇上喜歡的緊,到不像寧愨妃,只知道巴結著皇后,唉,這事其實也不能怪你,若你不巴結著佟皇后,一個不得寵,且母家又不怎麼樣的嬪妃如何能爬到這個位置,真是難為你了寧愨妃”
“你……”
雲婉忽地怒視向耿雅“放肆,雅貴人,本宮對你一直包容至此,你不但不知收斂反而變本加厲,當真是讓本宮忍無可忍,佩佳,掌嘴”
耿雅一皺眉“我是靖南王的女兒,誰敢動我”
雲婉冷笑“靖南王?雅貴人,現在要打你的不是佩佳,而是本宮,怎麼,你覺得本宮身為皇后,竟還不如你阿瑪身份高嗎,又或者你覺得大清皇后要給一個藩王俯首稱臣?”
一聽這話,耿雅立即閉了嘴,雖然她向來跋扈,但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