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抖了抖。
貌似這是她第二次聽聞了!
可是若沐清秋真是有什麼“斷袖”,那她是女子的事情不早就眾人皆知了?還娶什麼嬌妻美眷?
話說他們炎氏皇族的人是不是都很小心眼,睚眥必報啊!
那位君王她就不予置評了,可她不過就是有點兒不著邊際的猜了下某個王爺,連個字都沒有說,這位爺竟然這樣詛咒她!
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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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日。
那位花美男王爺竟是出乎沐清秋意料的沒有離開,而是隨著車馬一同前行。
只是看著這位王爺都沒有上車馬,沐清秋又怎麼膽敢賴在那位君王的車馬上。便藉著君君臣臣的藉口和那位花美男王爺並肩而行。
雖說胳膊上的傷口在馬兒起伏之下還是有些痛,可相比較眼前的良辰美景還有暫且遠離那位君王驚人氣場的壓迫,還是很值得的。只是不知道怎麼,總覺得背脊上一陣陰涼的發麻,每每讓她脖子上的汗毛倒立。
行了不到半日。沐清秋終究忍不住背脊上越來越陰涼的感覺,策馬又挨近了那位花美男王爺半個馬身。“王爺,有件事情,我想請教您!”
“什麼事?”炎霽倫轉頭掃了她一眼。
沐清秋咬牙,貌似從她和這位王爺騎馬而行時伊始,這位王爺就對她有點兒疏遠。只是礙於同行便是那位君主,她倒也能猜到些許原因,只是終歸也覺得不舒服。
對著只有那位花美男王爺看到的方向,她翻了個白眼。只看的炎霽倫愣了愣方明白過來她的意思。嘴角不自禁的勾了勾,臉上還是那副淡然的神情,“說——”
沐清秋又是呲了呲牙,才問道,“王爺可知道江南水患一案?”
“……”
炎霽倫眉頭皺了皺,下意識的往那一直便是默默散發著的陰沉氣息的車馬方向瞄過去一眼。
“你沒問皇兄?”他低聲問。
沐清秋偷偷吐了吐舌頭,“……我差點兒沒剩半條命!”
炎霽倫啞然失笑,卻在眼前一閃即過的粉嫩小舌,喉嚨霎時就是一緊,忙別開目光,乾咳了聲,視線轉閃之餘,最後還是說道,“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江南大堤修築五年,耗費國庫幾若一半兒的銀兩,換過十多名大臣終於完工,是日說是能抗百年洪水,卻沒想到不過一年便決口了。”
“什麼?”沐清秋大驚,手裡的韁繩也不禁攥的死死的。
這根本就是滔天大案。
“為什麼要派我?”她下意識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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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除夕哦!親們要記得和家人團聚
☆、同吃同行(一) ☆
炎霽倫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轉頭看向前路,“因為只有你才能解決!”
……
……
夜間入宿。
沐清秋用過了晚膳便回到自己的房間裡,窩在床上,輾轉成思。
朱宅上下十六口的性命固然讓她心寒,可更讓她悸動的是那些毫無相關的家丁隨從。甚至於包括了曾經給她準備了那頓豐盛飯菜的眾人。
在這個君主,在這個世俗眼裡,朱氏一門十六口的性命自是珍貴,可在她的眼中,不論誰的性命都是彌足珍貴。
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決定要搏一搏她頭上的丞相之位。便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死去又會如何?便是不知道她身上原本揹負了什麼又會如何?到底她也是死過一次的人!便把這回的重生當作是上天的恩賜又如何?
只是她沒想到江南水患這一案,比起朱氏滅門一案來更是讓她背脊上一陣發寒。
所謂水患,竟然是堤壩決口。
耗費國庫大半兒銀兩!換過十多名大臣!
便是這寥寥數句,她都能猜得出當中定然有著貪汙舞弊,偷工減料,更有百姓死傷不計其數。
只是這樣明晃晃的事情,為什麼那位花美男王爺說——只有你能解決?
她也追問過原因,可那位花美男王爺就是閉口不言。
為什麼?為什麼他不告訴她?
還是說這當中便是另有乾坤?若是之前一心只想著離開的她定然不會想去趟這趟渾水,可現在,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她也要去闖一闖的,是不是?
沐清秋咬牙,扶著發痛的胳膊從床上起身,直接奔著那位王爺的房間過去。
……
“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