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麼藥的話……然後就什麼都沒有了。
最後,直到她虛弱的半依到這個男人的身上,重重喘息的時候才意識到一件事——她和他怎麼可以這樣!
他是君!
她是臣!
她和他之間隔著的是鮮活的生命!
腦袋裡乍然一驚,就像是霎時驚起了漫天的驚雷。
沐清秋使勁一推,把這個男人推離了自己。
“皇上,請自重!”
……
自重?
炎霽琛挑眉,俊美的臉上泛出輕笑漣漪,可看在沐清秋眼裡,背脊上又是寒毛叢生。
他道,“清秋,直到現在你才想到用這兩個字?不要忘了,當初在朱宅是你先撩撥於朕的!”
一字一句那般輕緩,卻又是字句都戳到她的心間上,更還是最柔軟的位置。
饒是酒醉,沐清秋面上一陣紅一陣白。
眼前像是迷霧中再次閃過那夜裡她偷偷的親到他嘴巴上的那一幕……當初她只覺得有種莫名的興奮,可現在貌似已經成了這個人每每要挾她的軟肋。
她抬頭,勉強鎮定的看向正對在自己面前的那身刺眼的明黃龍袍,但見他胸前正中間的那枚威嚴雄武的龍首正怒目而對。
“是,可是臣已經知道錯了!”她道。
當初就是她一時的糊塗才被美色迷惑了,所以才會越陷越深,到現在退縮不得。弄得她只能借酒澆愁!
所謂知錯就改,她一向是這方面的好學生!
她這麼想。
可是嘴邊的這句話好像還沒有落地,就聽到耳邊上又是一宣告顯的質問。
“所以,你想要跑嗎?”
跑?
她什麼時候想要跑了?
他怎麼會知道?
沐清秋詫異抬頭,視線裡那張看的不太清楚的面孔似乎正在逼近她,
“清秋可知道什麼是覆水難收?若是這般輕易收放自如,那‘在天願為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的話,豈不就只是清秋的空談?又或者清秋根本不曾真的喜歡過一個人?”
“……”
聽著這頭幾乎又是戳中她心事的字句,即便仍是一樣的輕緩,卻是讓她難受的幾乎想要哭。
她是想要跑,甚至於不止一次的想要跑!
不止是因為她的身份,他的身份,更還有現在隔在她和他之間的那道就是她夢裡都幾乎能驚醒的鴻溝!
還有,這神馬感情還真是覆水難收。
不然在聽到他剛才說的那句病了的時候,她又怎麼會這麼擔心!
而就是酒醉,就是當時沒有反應過來,那現在她也知道他是故意的!ZyPz。
既然以為她沒有真正的喜歡過一個人,憑什麼騙她?
沐清秋吸氣,抬頭時,眼前依舊模糊,可臉上已經是再清淺不過的笑意。“臣的風評,整個炎氏王朝上下幾乎就是老幼皆知,那皇上應該也知道臣說那些什麼聽上去很感人的話也不過只是騙人的把戲,所以,還請皇上不要放在心上!”
不管他說什麼,她都認!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