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滴出淚水,炎霽琛微微勾唇,抬手把她擁入懷中。
“朕喜歡你這樣!”
什麼?
只沉溺在他身上的氣息還有周身的溫暖當中,沐清秋腦袋裡有些遲鈍的木訥。
炎霽琛看到她眼底一閃而過耳朵茫然,好笑的颳了下她的鼻頭,“因為別人質問朕……”可又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聽著耳邊上這位帝王半是戲謔的笑語,沐清秋面頰漲紅。
……這次是真真的說不出什麼來了。
這個人想法不太正常吧?人家都是不喜歡自己的女人因為別人的一句話就來質問,可他倒是好,還喜歡?只是這話她能說給這個人聽嗎?不能!打死也不能!
……
懷裡的女子一向是美好的,尤其在他親眼見到了她的各色美好之後,此刻看著她面頰上的紅暈,心口的某處便是一蕩,隨即也沒有掩飾,抬手挑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
這滋味一如美好。
更是讓他沉溺。
直到懷裡的女子幾乎站立不住的半伏靠在他的身上,他才低頭在她的耳邊低低的說了句,“今兒晚上……同帳……”
“……”
沐清秋面紅耳赤。
心裡只能暗罵了句——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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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位帝王話是這麼說,沐清秋還是不太相信,畢竟按照炎氏王朝的祈福慣例,祈福之前需要齋戒沐浴的。
所謂齋戒,就是要焚香禱告,素食進膳,女色自然是不能親近。
所謂沐浴,則是要在這聖山只想愛的聖泉當中浸泡半個時辰,以表示對聖山尊敬。
而這些原本都只是要帝王才能享受的,只是這次,她這個沐相也跟著沾了光。
照著那位帝王的話來說,就是她沐相也是兩朝重臣,更是在新帝登基以來,為新帝鞠躬盡瘁,勞心勞力,故而這些殊榮也是應得的。
只是當沐清秋聽著德寶宣讀著旨意的時候,背脊上都些許發麻。
這是公然的想要違逆這齋戒沐浴的名頭麼?
眼睛下意識的就往柳玉言的方向看過去,柳玉言只是衝著她微微勾了勾唇,而後便是和其他朝臣一樣的神情。
……漠視!
只是即便她再糾結,當著這麼多朝臣的面兒上,她還是要接過這份旨意。
自然,其他的官員再不情願,也是要過來向她恭喜的,到了柳玉言這裡,柳玉言說道,“聽聞這聖山的泉水可以洗去心上的汙垢,沐相可是要多多泡些時候才好啊!”
聽似這話字句帶著針尖,旁的官員臉上都有些幸災樂禍的神情,只是沐清秋似乎意識到他這話裡的隱意。莫非是她的這個身子有疾?
而柳玉言這話,沐清秋聽到了,那位德寶大人也是聽到了。
所以,當沐清秋奉旨到了皇帝那邊等著和皇帝共同沐浴的時候,炎霽琛身邊已經多了一名太醫。而之所以看出那人是太醫,是因為那位的白鬚飄飄,像極了電視上演的那些個行蹤飄渺的高人。而事實上,她的猜測也很對。
“坐下!”炎霽琛一聲冷哼。
沐清秋趕忙的坐下,然後,那名高人就坐到了她跟前。
沐清秋揚唇笑了笑,老實的等著那名高人切脈號診。
只是當那位高人和她相對而視時,臉上先是一露詫異,隨後便又是正常。
沐清秋雖有些疑惑,可還是老實的伸出手去。
當那位高人的手碰到她的手腕上的霎那,幾乎立刻沐清秋就覺得似乎有種熱氣從手腕上傳過來,然後沿著她的四肢百骸,五臟六腑逐一而入,最後在經過她胸口某處的時候,似乎有些麻意傳來,隨後就什麼事都沒有了。那位高人也便是收了手。
然後,德寶就先過來衝著她躬身頜首,“請沐相隨奴才一行!”
沐清秋點頭,跟著德寶的身影過去。而在轉過某處屏風的時候,到底忍不住回頭往那個正和那位帝王說著什麼的高人那邊看過去,卻又正好對上了高人的視線。
幽深似海,只一眼便是激的她心頭一陣劇顫。
沐清秋忙轉過目光。趕忙的跟著德寶離開。
只是都已經前行了數十步,還是覺得心頭那陣劇顫激盪不已。那個高人的視線似乎還紮在她的心頭上,拔也拔不出來。
高人啊!果然是高人!
堂殿又官口。那一眼,就好像她是誰,從哪兒來,又或者前後八輩子都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