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精神振奮。
似乎一早醒來之後腦袋裡僅剩的那些混沌也都吹散的一點兒不剩。
走在京城的街面上,沐清秋正想要毫無顧忌的伸個懶腰,可眼前突的閃過某雙幽深的眼睛。
話說起來,那位帝王怎麼昨兒晚上突然想起來找她?而且還看似有點兒興師問罪的樣子?
不對吧!貌似怎麼說也是她傷心難過啊!怎麼最後反而是她解釋了那麼一通呢?
莫不是,他嫉妒?生怕她這幾日把他給忘了?
呃——
沐清秋甩頭,就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腦袋裡冒出來的這想法有問題。
轉頭掃量了下四周,“鐵山,你說哪兒的早點兒地道?”
沐鐵山愣了下,隨後一指前面的某處拐角。“那家的混沌不錯!”
沐清秋欣然,“去瞧瞧!”
……
當沐清秋立在鋪子跟前,不得不讚嘆沐鐵山給她指的地方沒差。
貌似這條街就是早點一條街,四周絡繹的差不多四五家鋪子,而沐鐵山給她指的那家,客人尤其的多。再照著沐鐵山的話說,現在是快過年了,鋪子關了兩家,不然往日裡這會兒的人更要多一些。
咦?
沐清秋奇怪的問他,“之前你不是每天都陪著我一起上朝嗎?怎麼會這麼清楚?”
沐鐵山黝黑的臉上微紅了下下,“您進了宮門,我就來這裡了!”
“哦~!”沐清秋恍然。
感情沐府裡還真沒有一個老實巴交的。
許是知道自己的回答會很是讓這位大人不滿,沐鐵山說完,就閃身過去買早點了。
沐清秋瞥了眼沐鐵山的背影,只是默然嘆了口氣。
真是讓人沒辦法生氣。
轉頭正打算找找哪兒有空位,就聽到不遠處一聲高呼,“清秋——”
沐清秋打了個機靈,看過去,卻是似乎許久不曾見到的柳玉言。再看他旁邊的某個人似乎吃飽了剛要走。
沐清秋眼睛一亮,什麼為官的禮儀恭謙什麼的都不見了。幾步竄過去,在另外一個人要坐過去之前,一屁股坐上去。然後指著柳玉言,衝著那人抬頭一笑,“抱歉,我們相識,相識!”
那人只能訥訥的轉到別的桌上。沐清秋這才轉頭看向柳玉言。但見柳玉言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一副貌似和此人並不相熟的感覺。
沐清秋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舉止在某些個人眼裡看來有些孟,浪,可民以食為天,她也不覺得自己哪兒做得不對。
“幹嘛?你吃完了?那就可以走了!鐵山還沒位置了!”乾咳了聲,沐清秋決定還是說正事。
柳玉言的眼角狠狠一抽。
這個女人!
他好心給她留了座位,她倒是開始過河拆橋了!
有道是唯有小人和女子不能養也,果然如此。
“誰說吃完了?我還在吃!”柳玉言示,威的把自己手裡剩下的半塊兒乾糧在手裡揚了揚。“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
沐清秋的腦門上瞬間劃過三道黑線。
這丫的竟然敢剽竊她剽竊的詩。
正想要發怒,驟然聽到旁邊的喝好聲。
“好,好詩!”
“短短几個字就把百姓的疾苦說的淋漓盡致,更是節儉,果然生動。”
“嗯,嗯……”
“……”
沐清秋再轉頭,發現這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成了四周用早點的人關注的地方。
她趕忙的低垂下頭,不想多生事端,只是她卻忽略了旁邊某個人恣意張狂的德行,她也就是剛垂下頭,旁邊的柳玉言就已經長身而起,一派溫文爾雅的名流之風,“此詩是當朝沐相在聖山所言,鄙人也不過借來引用!攪擾之處,還請見諒!”
“不會,不會!”
那些人直襬手,然後相談就直接轉移到某位年輕相爺的身上去了。
“看這位公子也是名士,不知道可見過那位沐相?”有人問。
柳玉言道,“不過數面之交。”
沐清秋在旁邊頭垂的更低了。
這丫的說的倒是實話,的確是數面之緣。
“那位沐相如何?和傳聞當中有何相別之處?”又有人問。
柳玉言略微沉吟,“沐相看似羸弱,卻是有君子之風,不過和傳聞嗎……確是大大的不同!”
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