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尺,自刎於他面前。
罷了。罷了。不讓他跟著吧。
蘇陌孩子似地一扭身跑了。
陰月嘆息一聲。跟了上去。真不明白。宮主這樣委屈了自己。值得麼?
蘇陌在路邊小攤上買了幾個包子。自己吃兩個。其它地全給了陰月。陰月拿著包子激動得不知如何是好。眼圈都有些泛紅。
一個大男人。因為她給他買了幾個包子。就感動得熱淚盈眶。是不是他以前地主人對他太不好了?整天拳打腳踢地?要不怎麼能激動成這樣!
蘇陌見不得人哭。更見不得男人流淚。直覺得窩囊。為了緩解一下氣氛。從懷裡掏一塊手娟。遞予陰月“擦擦吧……小娘子。”說完把手帕往陰月懷裡一塞。轉身就跑。
陰月先是更加感動,意識到她後面說的是什麼的時候,徹底地崩潰了,怒火噌噌噌地直片上飆。
現在時日尚早,在街玩耍了一會子,待到那些個鋪子基本上都開門了,蘇陌隨便尋了一空裁縫店,讓店裡的老闆給她量身訂做一件衣服。
在她與陰月的商討下,定了一件水藍色的褥裙。兩日後便取了衣服。第三天,蘇陌便穿著它去參加了比賽。
這回蘇陌學乖了,撿了一件自己最擅長的樂器來表演。
蘇陌臉蛋長得自是漂亮,一身衣裙雖無什麼出採之處,所奏的曲子更是平淡無奇,所以此次是隊勝。下一場比基尼賽,在十日後。
一比賽完,蘇陌就沒再停下來。先是訂衣,再是自制樂器。
上次那家鋪子太沒水準,這次換了一家,看上去還不錯,店裡的生意也蠻好,在排了一個上午的隊之後,終於輪到了蘇陌。
多付了一倍的銀子,第二天便可以拿到衣服。
第二日去試穿的時候,蘇陌失望地站在那裡。這是一件粉紅色的褥裙,其實穿上她,蘇陌已經很是耀眼奪目了,但這卻不是她想要求效果,這樣未免太過小家碧玉了。她要的是那種,嬌豔且大氣,氣質冷豔,且與眾不同的外衣。
央央地換了衣服回家,沒精的彩地坐在那裡。陰月見了上前問道“小姐怎麼了?”
看了陰月一眼,蘇陌更沒勁兒了,把衣服塞在陰月懷裡,不滿道“這衣服,太難看。”
陰月把衣服攤看一看,縐了一下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半晌終是說“我有一件衣服,不知小姐是否喜歡?”
“你覺得我能穿著一身男裝去參加比賽麼?”
“不!那並非一件男裝,也許它正是小姐想要的呢?”陰月語氣肯定地道。
被他的語氣所動,蘇陌點點頭。
“小姐,請等我一個時辰,我這就去取來。”說話間陰月已經乘上步馭,去了。
蘇陌倒是好奇了,會是一件什麼樣的衣服呢?讓他這樣的肯定。平素裡,陰月是個言語不多的人。不是自誇,蘇陌認為這個世上,除了自己,任何人,任何事,他都不會放在心上。
一個時辰有點兒長,蘇陌回了房間,昏昏沉沉地睡著了。哇!好多巧克力,麵包,怪味胡豆……夢中蘇陌正在與零食作戰,突然有人推了推她。
“你別吵我,讓我吃。”,蘇陌趴著睡覺,口水已經溢了一枕頭。
想來她是在做夢吧!陰月不禁笑了起來,現在的宮主確實變得可愛多了,曾經的宮主是個不愛言語,且果事心狠手辣的人。掩住笑又推了推她“別吃了,口水都流了一地了。”
蘇陌猛地驚醒,臉上感覺溼溼的,一抹,全是粘粘的口水。當即從臉紅到了耳根,再紅到脖子。
蘇陌紅得跟個煮熟的蝦米一樣,尷尬得口吃“做,做什麼?”
“宮主,衣服我已經拿來了。”果然在陰月的手上託著一個包袱。
蘇陌把衣服攤在床上,當然是在把被口水泡脹了的枕頭扔掉之後。一眼便被這件衣服給迷住了。
沒錯,這正是她想要的。
火一般紅的顏色,讓人移不開眼球!
不過!為什麼看著這件衣服,心裡竟會難過?有什麼東西從心裡被剜去了一般,又覺得心裡悶悶的,無法呼吸。
這衣服!
“這衣服是誰的?”不可能是陰月現在做出來的。
“宮主,這衣服是你自己的。”
“我的?那為何……”
“宮主看到這衣服,當想起一個人來。”
“想起一個人?誰?”為什麼會完全不記得?
蘇陌一副全然不知的神情。突然陰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