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與你們女人不同的。”
蘇陌躲在後面聽著聽著,縐起眉來,這個不同是什麼意思?難道是……
“有什麼不同,不就是曾經有那麼個東西,現在沒有了嗎?有什麼好奇怪的,撒尿不還得跟我們女人一樣蹲著來。”
這話一說,躲在後面的蘇陌差點兒噴血,及時忍住了,只管注意聽著外面的響動。
只聽外面的人又繼續道“你……你若是再這樣說,我可就不理了。有有趣的事兒也不告訴你。”聽這嬌慎的語氣蘇陌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惡寒著搓搓手臂,特別是在明白了,原來自己真的猜中了的情況下,吐的
了。
一個女人跟一個太監淡論著宮裡有趣的事兒,而且還是冒著殺頭的罪名呢?不知道她此時走出去,外面的兩人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或者會害怕得先把她給解決掉吧!她聽到了兩人的談話,也就意味著掌握著兩人的性命,只怕他們為了自保,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
蘇陌躲在後面,只是不敢出聲。
“哎,好了好了,我以後再也不說了行不?”
“不行!你得向我誓。”明明就是一個很柔媚的聲音,原本很是好聽的,此時經過一驗證,現是個太監說出來的後,竟然是覺得無比的噁心!
“好好好,我誓,若是我今後再說小梁是個女人的話,就讓上天劈了我,讓我不得好死。”
“這還差不多。”
為什麼蘇陌覺得越來越噁心!
“哎,對了,華太妃的壽辰準備得怎麼樣了?”
“這個早已經在打算著了。每年都會大辦,皇妃果然不一樣!那裡像你我這些賊奴婢,能活著有口飯吃飽就已經了不得了,每天不被主子罵,不已經是幸福中的幸福了,那裡還能像這些主子一樣,過個生日什麼的,搞那麼大的一個排場。”
“哎,你也別報怨了,我們這些做下人的,本來就是賊命一條,還有什麼好嘆息的,到是我前日裡聽別人說,今年要搞一些不一樣的花樣兒出來,不知道今年會怎麼樣?搞些什麼呢?”
“這個無就不太清楚了,本來是要搭臺唱戲的,但說是去年玩了這個,今年就不要了。”
“那今年還能有什麼節目出來!那一樣不是曾經搞過的,你單看這近兩年裡準備過的節目就已經數不勝數了,再要新鮮的,怕是清理個百十回也找不出來一個這樣的了。”
“這些都是那些人操心的,那裡輪得到你我了?我們只要做好手上的,本分事情就好了,其它的不需要我們做的,不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當做時做就好了。”
說到後面,蘇陌漸漸地睡覺了,只因為再往下面的對話內容,蘇陌已經猜到大半了,沒有必要再往下聽。這些八卦新聞,她自是不愛。她要聽取的訊息早已經入了她的心,沉入了她的心。
這般想著,蘇陌漸漸地深入夢鄉。本來就極為'炫'舒'書'服'網'的陽光,再加這微微拂過的春風,還有就是那本就適合的溫度。這一切都是那麼合適的恰到好處。
如此,不多時蘇陌就已經開始了打小鼾。
這邊的兩人,越說越起勁,說到最後,竟然忘記了時間,眼見夕陽西斜,蘇陌緩緩地從楚中驚醒。微微地張開眼,微微一側身,身子一痛,力就不知使到了那裡去了。身子歪,嗵一聲,撲進了水裡去了。
兩人突然聽到生物落水的聲音,一驚,急忙忙地四處探看。以為是有人現了他們。但是四處打量了一圈兒,什麼東西也沒有。
初時蘇陌所靠之處本就隱蔽,這兩人在這裡淡了好長時間的話,突然聽到水聲,自然是以為有人來了,斷不會想到是這假山後面的隱蔽之處,早就在他們來之前藏了人。在路口一方檢查了一圈兒,沒有有人,心中頓時鬆了口氣,但又害怕得緊。
若真是有人掉下了水去,必定聽到了她們所談的話。
在這宮中嚼舌根,沒個死罪,二十大板也是逃不掉的。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也許這不算什麼,但是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卻等同於要了他們的性命。
兩人想到將有可能生的慘況,心中有一跳一跳的。蘇陌好不容易從水中爬了上來,趴在岸邊上無力地道“你們兩,誰來幫幫我。”
果然是有人的,兩人皆是一愣,心想這下可壞了。
但心裡又存在著僥倖,或者她是剛剛才掉入水中的,而他們兩人也正好是路過這裡,不約而同地過來救她。
對!就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