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位呢。”我虛弱一笑。露出幾分謙卑的表情，“姐姐得陛下寵愛多年，中宮之位。自然非姐姐莫屬。”
她盈盈生笑，朱唇微張。彎成了一個很好看的弧度。輕輕飛揚的眼角，卻毫不掩飾的流露出刀刃般寒冷的恨意，“妹妹吉言，姐姐受用了。只是……妹妹的出現，原是姐姐意料之外的……姐姐想，妹妹只怕……也和萬千女子一樣，渴望母儀天下吧？”
我眼瞼一抬，沉聲道：“不管姐姐信不信，妹妹並無意於後位。何況妹妹的出身，不可能被立為皇后。”
裴滿鳳翎輕笑幾聲，臉上滑過幾抹我看不懂的情緒，“妹妹說沒有，姐姐相信你便是了……否則，妹妹也不會在冊封大典之前，故意損傷自己的玉體，旨在拖延時日、避開聖寵……”
秀娥驚道：“娘娘如何曉得？陛下不會也——”我笑截道：“妹妹謝謝姐姐保密之恩。”
我入宮之前，裴滿鳳翎在宮中一人獨大，向來容不得旁人的她，怎會在這毓秀宮沒有安插自己的眼線。所以她曉得此事，我絲毫沒有意外。何況，當時有人在遠處偷看，我不是沒有發覺。
秀娥許是明白了，未再作聲，只是緊緊握住了我的手。
裴滿鳳翎盯我幾眼，斂了笑意，頗有些好奇地問：“人道你和迪古乃暗中生情，不會還真是這樣吧？”
我搖頭否認道：“我和他自小相識，我們是極好的朋友，其他的，都是旁人無聊的揣測罷了。”她也不置可否，繼續笑道：“你並不鍾情陛下，卻答應了陛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