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皺了皺小鼻子,“有些氣在宮裡不敢發,來到這海闊天空的宮外才得以舒一口啊。”
“小爺看你是生在福中不之福,你一個奴隸都敢挑主子的刺了,人家主子供你吃住還不能罵你兩句!”不知為何,鳳鶩珈今兒說的話一點兒也不順耳。
“鳳鶩珈,你這是胳膊往外拐是不!”夜瀾止生氣了,說著便往他胳膊一捏,直把鳳鶩珈痛得頭皮發麻。
“好,小爺不說話總行了吧。”鳳鶩珈搖頭,一副果真是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的模樣。
“哼!”夜瀾止冷哼一聲,“這還差不多。”
兩人結束了這話題,夜瀾止便問起了一直存在心底的疑問,鳳鶩珈為何要冒著殺頭滅族的危險去殺害一個貴族之子!
當夜瀾止問出的心底的疑問之後鳳鶩珈腳步一頓,切齒之音清晰入耳。
夜瀾止也不敢多說什麼,覺這定不會是一個好的故事。
在原地頓了好半餉,兩人才從新起步,鳳鶩珈也冷著臉給夜瀾止說起了緣由。
原來鳳鶩珈也是出生一戶奴隸人家,家有五口人,父母、兩位姐姐和自己。他容貌驚世,他兩位姐姐更甚,也是由於容貌的緣故他們家在奴隸區一直挺有名的,可謂是豔名遠播了。
但是那兩朵姐妹花卻在最初綻放的時候遭到了毀滅姓的摧殘,那個吏部侍郎之次子將她們擄回房中,在他們身上肆虐七天後為了怕強搶奴隸醜事敗露影響他們世家,直接殺掉!
他們父母白髮人送黑髮人,沒幾天便留下年僅十四歲的風宇涅便去世了。
他們家雖然窮而且備受百官剝削,然而一家人相互扶持生活得也和諧美滿,而今剩下他一人他怎能不滿腔仇恨恨!為了復仇他拜師學藝,在其間憑藉一顆腦袋經商致富,在一切有所成後才復仇,於是便有了那天的一幕。
夜瀾止是一個很容易被同化之人,城南故事城北傷,聽著聽著眼光便泛紅了,心裡的憤怒也燒個不竭,“太過分!怎可如此仗勢欺人!!”
“好了,這仇報了,現在小爺還能活命,小爺覺得老天也開眼了。”鳳鶩珈笑道。
“嗯。”夜瀾止擦著眼淚點頭,雨過天晴了就好了。
“到了!”兩人話畢之時已經走到了一條比較隱秘的衚衕,在一間門面較闊朗,裝飾優雅,韻味十足的樓臺前頓住了腳步。
夜瀾止抬首,“南楓館!”男風,南楓,還有點內涵的。
“嗯,這兒是個喝酒交友的好地方。”鳳鶩珈頷首。
“這裡還真的挺雅緻。”夜瀾止輕笑,這也算是牛郎店吧,但這裡的品味可真是一點也不俗呢。
兩人走了進去,裡面的桌子早已滿座,看得出上門生意很好兩人進門後站了須臾也無人前來迎接,莫約一炷香後才有肩挎著布條的小二匆匆趕來,氣喘吁吁的問:“兩位爺久等了,是來個酒菜還是廂房就談!”
“來個廂房歇著吧。”進門時夜瀾止已悄然放開了他的手臂,鳳鶩珈咧著唇,笑得熟稔老道。
“可有前約!”小二見怪不怪,仍然弓著腰笑眯眯的道。
“無。”鳳鶩珈答道。
“那今兒先來個酒菜,然後前約明兒再來可好!”小二弓著腰,哈巴著,“這兩天爺們來得較繁忙,這十來間廂房已滿客呢。”
“啊,這還要等到明兒啊!你怎麼不跟我說要預約呢!”夜瀾止朝著鳳鶩珈吹鬍子瞪眼,她哪有那麼多美國之間天天跑出宮啊,被那隻獅子發現了還不皮都給扒一層!
鳳鶩珈回以痞痞一笑,說了句令夜瀾止牙癢癢的話兒,“你又沒問小爺。”他總不能說他也沒來過並不知曉吧,再說了並非每個男兒都有龍陽之好的吧。
“呵,這位小爺有所不知啊,我們南楓館可是最有名的倌子,所來之人若非達官貴人即是腰錢萬貫之商賈……”
“莫多唇舌了,快些前去報告你們老闆說鳳小爺來了叫他通融一番。”鳳鶩珈打斷小二的三寸不爛之舌,直接的道。
“啊,這位大爺真不巧呢,老闆外出辦事了,您兩站著也累您看還是先坐下……”小二後背僵了僵,似乎是如此說法之人他看過多了,早有一派對策的他臉上依舊掛著垂涎的笑,只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開了。
“小的休得無禮,快些向兩位爺致歉!”一個優雅的男姓嗓音微帶呵斥的傳來。
夜瀾止尋著聲線望去,這一看不禁呆住了!
只見眼前男子身材修長,只比風宇涅詆半個頭,一襲素白輕袍,繫著水天色腰帶,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