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枉母后從小待你如親女了,這三個多月多虧你了。”說到這他面容溫和幾許,微微一笑,“慕容姑娘如此盛心,本王有賞,姑娘你有什麼想要的麼?”
這一席話聽得慕容晴歆微微下垂的臉兒酡紅,晶瑩雪膚似有醉霞瀰漫,霎時宛如謫仙臨世,不可方物,好半餉她才美眸略抬,嬌羞地嗔道:“太后,您怎就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兒……”
靈妃、高妃錯愕,心有不甘但卻不得不識大體的跪安離去。SXKT。
於是乎,她不管了,丟棄矜持與臉面,深情的凝視他,大膽的道:“王上,歆兒喜歡你,歆兒想成為王上的人 ?'…99down'”?
風宇涅聞言,心中暗暗冷笑,呵?這麼快便按捺不住了麼。自己的母親他還不懂麼,她手段強硬,眼線廣,後宮大小事她會不知曉麼?再說了,他後宮中側三品以上的妃嬪幾乎全部是大臣之女,人人家世顯赫,但幾乎全是她招入宮中的,她們對她也甚為尊崇與恭敬的原因之一。
風宇涅深深一怔,臉色緩和了些,挑眉問道:“哦?母后,歆兒說的可都是真麼?”
他的沉默像是一隻捏人的手掌,死死的抓緊了慕容晴歆的脖子,令她呼吸窒住了,清淚洗臉,蒼然涕下,嘶嘶悽喊:“王上,為何?往常若有女子被送上王上不也會收下的麼,為何歆兒不行?歆兒有比她們差麼?王上??”
她們離去後風宇涅三人前往詔闕殿坐下了,三人氣氛淡漠而緊蹙,風宇涅抿一口清茶才開口:“母后,說吧。”
慕容晴歆輕輕的笑了,俏皮的道:“王上有所不知,因為這個萬福符太后兩個多月前便每天都要比往常早起一個時辰起床,那種堅持連龍巖寺的大師也讚歎連連呢?”
他從不屑看她一眼,眉目總是如此清冷,即便她時時有意無意的出現在他面前,他更是冰冷無情,彷彿她只是一抹華麗的影子,無論如何也不能與他實軀相靠近……。
風宇涅唇角輕勾,聲音也暖了些,“有勞母后掛心了,兒臣在此謝過母后忻忻之心。”
太后也不轉彎抹角,一雙鳳眸尖利如刀,直逼風宇涅,“王上,踏破萬里江山,尋遍世間角落,你曾見著有幾人之容顏能與歆兒媲美?又有幾人之才情、學識能與她一較低下?她與你從小青梅竹馬,行情如何、品行如何你是知曉的,難道就不值得你為之花上些心思麼?”
慕容晴歆一聽,心臟加速,臉兒緋紅,抓著瓷杯的纖纖青蔥勝白比瓷,一雙眸子波光流轉,顧盼生輝,穎穎水水,直勾勾的盼著風宇涅開口。
太后聞言,抬首與兒子四目相對,兒子目光冷硬如冰,母親鳳眸平靜無波,唯有一縷縷秋風掠起鬢髮,襯得雍顏冷寂,襯得白顏澀唇。相顧,漠然……
榮欣太后聞言,冷靜的看著這個從她肚子出來的孩子,這個自從會走路,兩歲起便不粘她,三歲便對兵法刀槍感興趣,視她如陌生人的兒子,一顆心暗暗的冷然下來,“好,哀家今兒先不與你談後宮之事,就先談談歆兒的婚事。”
此話一出,眾人臉色各異,靈妃、高妃相視,各自暗暗鬆了一口氣,灰白的臉兒恢復常色,唇邊綻放出一朵朵荀麗之花。
太后眉目飄上幾分柔和,看向有著傾城之姿的慕容晴歆,慈愛的道:“這功勞哀家可不敢獨佔,哀家能夠堅持在雞鳴時分起床唸經祈禱也多虧歆兒每日的催促,而且龍巖寺佛門之地清寡苦悶,哀家一個老太婆尚覺平常她一個年輕姑娘家有此恆心實在難能可貴啊。”
她有時會覺得那是她表現得太高傲、並沒表明深意的緣故,現在才發現她話兒已經說到這份上了他竟然拐個彎便甩掉了?
慕容晴歆上前扶著太后另外一隻手肘,嗓音輕柔如五月清溪旁之曉風,“太后說兩月未見著王上,心裡怪掛念的,便來瞧瞧了。而且太后在龍巖寺為王上求得萬福符,想給王上親自戴上呢?”慕容晴歆打趣道,眉目含笑盈盈的看著太后。
風宇涅目光冷肅,看了一眼目光顫顫的凝視著他的慕容晴歆,冷淡的點了點頭:“母后,方才丞相府的侍從已經進宮了。”言下之意便是,本王奏摺多,繁忙,請勿過多耗費時間。
霎那間,慕容晴歆臉上喬紅褪去,臉色灰敗,樣兒彷彿被人重擊一錘,胸口疼痛難忍,語音凝噎,怔怔的盯著一臉輕笑的他:“……。王上……。”
“王上,歆兒不敢說了解但也知曉些許,歆兒從小便盼著有朝能與你結為連理……”慕容晴歆晶亮如晨星的瞳眸中,有著受傷和希冀,漂亮的長睫上隱露出一滴晶瑩的淚珠,很是嬌美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