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知道那可是西闕夏季總收成的十分之一?
當然,樂珥公主也非省油的燈,她臉上笑意盈盈,“久聞大名,兩位丞相果然器宇軒昂,而瀾妃娘娘更是貌美如花,西闕果然是盡出可為之輩。”
前些天,在得到訊息說過些日子樂珥公主將要自東晉啟程到西闕涅寒帝便找他探討過事兒了,但是由於瀾妃娘娘快臨盆,談論在草率的終止罷了。
“公主客氣。”涅寒帝淡笑,雲淡風輕的道。
涅寒帝也不捨得讓她憋氣,緩緩道:“東晉與西闕素來不合,當年爭奪西邊的一個部落時我與豹王曾經交過手,結果不相伯仲。但是後來由於某種原因他被莫丞相帶領的軍隊給逼出了那個部落的邊境,最後那個部落才完全落入我西闕囊中。”
當日正午時分
佟井然搖搖頭,臉色不怎麼好看,“我說不出緣由,只是一種感覺罷了……莫丞相就當佟某在胡謅吧。”
“這世界之大是你們難以相信的,正所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天下第一甚多說法都是難以認證的。”夜瀾止淡淡的說理。不過她倒沒否認她的王兒在她心中是最美的事兒。
但是,那都是表面的。她學過心理學,往往這類人的心是最脆弱的,她們被冰封在冰地的一顆心很炙熱,如果碰到她們心儀之人,即使是要她們飛蛾撲火,她們也甘願。
“娘娘?”凌子臉兒綻放紅暈,總算有些羞赧了。
“娘娘,你莫笑,奴婢句句皆是肺腑之言?”凌子不滿了,忍不住出聲強調道。
“奴婢見過王上,王上萬安——”聞聲,幾人紛紛識相的退到一旁,恭敬行禮。
“王兒笑了??”夜瀾止那叫一個震驚,連涅寒帝遞到嘴邊的膳食也顧不上了,轉過頭興奮的看著。
但是她並不確定,那個強勁的樂珥公主也如此,但是夜瀾止對她的第一印象卻並不差,甚至好到幾年之後她回想起來都會嘆息。
夜瀾止有些乾燥的唇瓣溢位淺笑,她終於知道一代殲臣秦檜為何能活得風生水起了,因為人非聖賢,好話兒誰不愛聽啊?
夜瀾止年紀小,十六七歲的母親在二十一世紀甚為少見,但是在翰郝司卻不小了,在民間十四五歲就是兩個孩子的娘了,但是涅寒帝可以肯定沒有一個孩子的娘會如他的寶貝兒那般孩子氣。
他若是粗人,若是文職他進不去又何苦在此和他談論,王上又何必讓他成為翰郝司史上最年輕的丞相?莫丞相腦子的彎路可真多,佟井然苦笑想道。
夜瀾止覺得好笑,將他喂的東西嚥下肚子才開口道:“我喜歡吃雞蛋,而且只要不是冷了的,我可不會覺得有腥味。”言下之意便是我一點也不挑食。
“咯咯……”彷彿兩人鬥嘴很有趣,一旁躺著的小王子竟然咯咯的笑出聲來。
“昨晚才出生的,怎麼可能懂得笑了?”夜瀾止細細的聞著兒子身上淡淡的奶香,沒好氣的反駁著言子含有嚴重妒忌的話兒。
“娘娘,王子好乖巧,好安靜呢?”言子再次發出驚歎,“方才娘娘和凌子說話那麼大聲,王子又剛醒來,為何不哭,反而朝我們一個個認真的看?”
“西闕陛下不信我東晉之誠/信?”樂珥公主興許覺得國家被侮辱了,臉上的笑隱去了。
“此並非流言那麼簡單。”莫覺徵臉色也有些凝重,原本挽於胸前的雙手緊了緊,目光深邃的不見底,“就你佟井然一個文職官員所知,瀾妃娘娘今年為西闕做了多少事兒,那些事兒對西闕之重要姓你覺得難道真的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麼?”
涅寒帝利眸眯了眯,“既然樂珥公主看得起西闕,西闕自然會將城池打點得好好的。”
涅寒帝蹙眉,不同意她的話,鏗鏘有力的道:“他是我風宇涅的孩兒,生來便是翱翔於天際的,他將會是我西闕光年帝國第二代嫡長王子,也將是做我龍椅的下一個帝王……至於我們其他兒女我也不會虧待他們的,他們……”
“甚好,是我未曾見過的精妙。”莫覺徵雖不是個愛武成痴的人,但是卻是個懂計謀,懂兵法的好手,在西闕鐵騎踏破半壁江山之時他既是統領將帥更是最重要的參謀元,簡單的一條策略便能將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涅,你以前也像王兒那般安靜?”夜瀾止好奇的道。
樂珥公主唇瓣溢位茵茵淺笑,“那樂珥在此謝過西闕陛下厚愛了。”
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樂珥公主一怔,好半餉才回過神道:“瀾妃娘娘果然高見啊?”
這都說明了什麼??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