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瀾止他們趕緊跑過去脫掉她的滑雪板,替她揉揉腰身,待她好些夜瀾止才沒好氣的道:“大家莫心急,這個可不是隨便便能玩好的,但是大家可以先試試感覺,很快就能上手的。”話罷,認真的說了一些注意事項還做了一些示範。
看著手中的畫,涅寒帝想起了之前她替他畫的那一副,那幅畫幾乎有他高,畫得比這還好,讓他當下便打算收藏起來,至今仍擱在西闕的器物坊裡。
距離夜瀾止受傷眨眼間也過了一個多月了,還有半個月不到便是新歲了。
“……”夜瀾止無言以對,總有股在欺負‘古人’的味兒。
“沒有但是。”
看著她們都玩的高興,言子蹲在一旁那叫一個鬱悶,她想嘗試但又怕繼續在雪地裡翻跟斗便作罷了。
李清基呼吸一窒,神色有些不自然,他知道王上在乎瀾妃娘娘,卻不知道在乎到了這個地步,方才王上說要血洗的家族裡包含的可是他的生母——形容太后在內啊。
“娘娘——”言子幾人一路上都是跑著跟過去的,雖然速度沒她快但是這雪道也就三百米左右,再加上四周沒有阻礙視線的樹林,她們一下子便看到她們娘娘摔了個屁股朝天。
除了受傷的前幾天夜瀾止稍感不適後之後夜瀾止都能跳能說,並無大礙,讓所有人都寬了心。
來到床沿的時候夜瀾止正睡得香甜,他看看天色大概到了辰氏一刻鐘左右了,時間不早了也快要用完膳了,他便打消了想和她一道睡下的念兒。
處理欣榮太后的後事涅寒帝前前後後用了了五天,兩天處理下葬的事宜,三天守陵,在第五天午夜連夜趕回了龍泉莊。而值得一提的是,那一陣子的風風雨雨裡璟王一次也沒出現,即便是太后下葬的那一天也沒有他的蹤影。
想罷,李清基還是開口了,“王上,那太后她……”
而璟王算是自在的了,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從小想要什麼便是什麼,身後還有一個強大的母親,為其所用的舅舅,還有親爹的強大死士軍團……唯一不圓滿的就是他看起來甚為渴望兄長的憐愛,卻被涅寒帝遣送到了千里迢迢的青城……
今兒她說要將一個斜斜的嶺子的幾百米的雪路弄平整言子她們幾人就奇了,一直巴在她身後追問是作何用的,但是夜瀾止卻守口如瓶。
涅寒帝面容淡漠,頷首輕巧的道:“也快到年末了,是時候回宮了。”這一次可是來了一個半多月,除了擴大西闕版圖那些年,這是他離開王家最久的一次了。
在這龍泉莊雖然無聊了些,但是夜瀾止也不是個木訥或無所事事的大家閨秀,尋樂子對她來說還算是一件簡單的事。
那過都知。“啊?”隨著驚叫,在場幾人眼一閉,不忍心看她的慘狀。
言子和幾個守衛見她沒事鬆了一口氣,他們都是涅寒帝派來保護夜瀾止的人,她若少了半根頭髮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在夜瀾止額頭傷的翌日涅寒帝便向他開口了,問:“瀾兒,你喜歡什麼樹什麼花?”
她威脅什麼都好但是隻要一涉及夜瀾止涅寒帝便冷靜不下來,當下便大發雷霆,彷彿嫌那奏摺髒了手,一把扔了為快,卻不湊巧的正好扔中了夜瀾止……
不過既然全是木板,自然有缺陷之處,起碼木板的柔軟度不夠好,在末尾的時候夜瀾止一個不留意,甩了出去?
想到這,李清基想起了方才那一沾血的奏摺,說是奏摺其實不然,那是一份‘恐嚇威逼’信,也不知為何會混進了奏摺中,被一起送到了涅寒帝的面前。
李清基聞言,嘴巴溢位一口悶氣,終是什麼也不再說。
“但是……”
他們頭快速的搖著,唇邊的笑甚是僵硬。
她們覺得她們的主子是個奇人,做的東西都是稀奇古怪的,但不可否認的是真的很有趣也很好玩,像足球,毽子等等。
夜瀾止感到好笑:“有什麼好難過的,遲早要回去的啊,而且又不是再也不能來了。”夜瀾止對涅寒帝的話感到不解。
無巧不成書,涅寒帝本來已經夠窩火了的,現在還因這原因讓夜瀾止再度受傷,明明一開始他待她來這最大的原因便是讓她避開所有兇險……
夜瀾止也不強求,她現在滿心歡喜,她雖然沒去過滑過真正的雪,但是前世她家境好在冬天的時候模擬雪道卻去了不少次,技術也練的不錯,感覺很享受,她超愛的。
李清基捏住那紙張,臉色凝重的頷首,隨後飛快的下去辦事了。
“沒。”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