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釋手的摸著腰間的玉墜誇讚道。
“娘子這是在誇為夫還是詆譭啊?怎麼感覺詆譭的意思大於誇讚啊!”馳宵揚拉著熊珍曉的手輕笑的問道。
“你要是往歪處想她也沒轍!”熊珍曉聳著肩無可奈何的說道。
“馳宵揚我們一會離開他要怎麼辦?你不會將他一個人撇在客棧裡對他不管不問了吧!”熊珍曉打掉男人的手一臉認真的問道。
“不用替他擔心,我已經派七月通知沈君陶府裡的管家,過不了多久管家就會來接他!”馳宵揚開口說道。
“有人管他就好,那我們現在就繼續溜達去吧,她還有很多地方沒有去呢!”熊珍曉推著馳宵揚向門外走去。
馳宵揚前腳剛踏出門口,回頭想牽著她的手一起離開,不看還好,一看他有種想揍人的衝動!
沈君陶怎麼可以用雙腳挎著她的腰身,頭窩在女人身上的某處不斷摩挲著,一下下的佔著便宜,那個地方他都沒有摸過,現在卻被他搶先了一步,想想真替自己不值!
禽獸不如的東西,這次又要像上次佔她的便宜,有可能嗎?看來不將他打醒,真對不起之前他所佔她的便宜啊!熊珍曉推開沈君陶的頭,抓著他的頭髮揚起手啪啪的煽了幾個巴掌,看著男人有漸漸甦醒架勢她才滿意的停下手來。
一旁的馳宵揚由開始的震驚改成讚賞,這個女人很剽悍,下手快、恨、準看樣子之前是有練過,要不然不會這樣順手的,看著她剛才煽人姿勢有多麼優美,他都被深深吸引住了。
煽人的滋味好爽啊,nnd,真想在煽他幾巴掌,誰讓你那麼快醒來的,真是破壞她的好心情!
“小女人你揚起手做什麼?唉?老馳你何時來的,這是哪裡?我怎麼了?”沈君陶揉了一下紅腫的臉甩了一下頭意識不清的問道。
鬧了半天他人還沒有甦醒啊?神智還飄在外太空,問出來的話有點傻不拉幾的問道。
“小女人在我昏迷之前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何扒我的衣服,對我做禽獸不如的事情?雖然早晚他都要將身體給她,她也不用急於這一刻吧?”沈君陶坐在床上想起在暈倒之前,女人是如何騎在他的胯下的,對!他一定是**了!
尼瑪,到底是誰對誰禽獸了,你不會是燒糊塗了吧?熊珍曉握緊拳頭極限忍耐著,對面的男人在敢說一句,看她不把他的臉打成豬頭三!
“你對我禽獸了!騎在我的胯下,除了想強上我,沒有別的意思!”沈君陶肯定的語氣說著。
他這話一出,熊珍曉一臉黑線,揚起手在次向男人的臉上啪啪的煽去。
“為何要打我的臉,我只是實話事實罷了!”沈君陶捂著臉擠了幾滴貓尿出來,紅著眼睛鼻涕沒有知覺的往下流,整個樣子下來就跟一個受委屈的孩童一樣無限之綜漫天下。
“打你都是輕的,我還想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都不為過!”尼瑪,還受委屈,她明明是吃虧的對方卻被他誣賴,還讓不讓她活了,這不是損害她的名聲嗎?
“小女人就算你沒有強上我,那總騎在我的跨上了吧?這件事你承不承認?是不是對我禽獸不如了吧?”沈君陶揚起臉看著熊珍曉,用手指著胯下示意道。
尼瑪,太氣人了!非得讓她實話實說是吧?好,他不嫌丟臉她就說!
“就如你所言,我騎在你的跨上了,那你對我做了什麼事情就忘記了?說我是禽獸,那你掀開我的衣服,裹著、咬著我的…小籠包那給用什麼詞形容好呢?不相信用我拿出證據來嗎?”熊珍曉紅著臉憤憤不平的指著她上身的地方示意他看。
“我對你?不可能!”沈君陶搖著頭否定到,眼睛偷瞄了她上身的地方,大腦慢慢的回憶著在即將暈倒的畫面,還別說他真的就像她說的那麼做了,現在如果他要承認很明顯會讓她身後的男人笑話,改日在向她道歉,今天無路論如何都不會承認,他也是要面子的人!
“既然你不相信,我也無話可說了,為今之計只好拿出證據給你看看了,要不然你會一直冤枉下去?”熊珍曉看著男人躲閃的眼神就知道他一定想了起來,她就賭一把,反正她的身體屋裡的兩個男人都看過,在看一次沒有什麼的!
熊珍曉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扯開衣襟,即將扯掉肚兜被床上的男人疼痛聲音阻止了。
“小女人我頭疼快過來給我揉揉,快呀!”沈君陶拉著熊珍曉來到床前三下五除二的替她將衣襟記好,抬起她的雙手放在他的頭上哎喲、哎呦的叫著。
馳宵揚看著熊珍曉一臉不悅的樣子,看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