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洞出來不可。
“耍著我玩兒很開心是不?”
冥夜端坐在樹杈上,俯視著二月三十,眯起眼睛,說:“不是耍你玩兒,是對你的懲罰。”
=_=二月三十知道自己這次理虧,閉上嘴沒有不說話兒。
冥夜用手撐在樹杈上,一個起身,從樹上躍下來,落到二月三十的面前,就那樣一聲不吭地站在那裡,直勾勾地望著二月三十。
二月三十被他看得發毛,他為什麼不說話?他不應該是嚷嚷著自己等得頭頂都禿了之類的嗎?一點都不像他往常的風格啊!越是反常,二月三十就越是拿捏不住他在想什麼,然後她就越心虛,越心虛就越覺得自己好像做出了什麼出軌的事對不起他了。喵的!她不就是遲到了麼?!怎麼事態還嚴重到上升為出軌呢?
二月三十一小步一小步地蹭過去,扯了扯冥夜的衣袖,問:“昨晚那群猴子有來找過你嗎?”
冥夜不吭聲。
二月三十挽著冥夜的手臂,繼續問:“沒來是吧?那你找到吃的了沒?”昨晚也就啃了一個缺角的饅頭,這會要是還沒吃上東西,估計早就跌破飢餓值,到地獄去觀光了。
冥夜繼續不吭聲。
=_=喲,這廝還牛脾氣上勁兒啦?悶不吭聲地要悶死她?
“喲,你再不說話,我就要親你了哦!”二月三十惡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