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人?”
從袁參將斷斷續續的回報中,柳咬咬終於摸清了劫糧造反事件的始末,天南州整個官員系統已經癱瘓,訊息無法傳遞,隔鄰的州縣報上來的訊息五花八門,誰也沒有親臨現場的袁參將清楚。
柳咬咬眉頭緊鎖——地方上果然文過飾非,形勢比想象中更嚴峻。
一轉頭看見丈夫目光灼灼地看過來,柳咬咬立即住口,恢復了常態,道:“我知道了,你且去休息,杏林,袁參將傷重,勞煩你給看看。”說完對袁參將使個眼色。
柳杏林只得隨著出去,柳咬咬沉思一下,冷笑一聲,拍了拍手掌,幾個精幹的灰衣人奔進堂中。
“小姐。”
陷陣營依舊依循舊時稱呼,以示只為柳咬咬一人所有。
“即日起關閉其餘八門,只留安慶門出入,進出外地人等,除路引外,尚需當地官府勘驗文書。徹查鄂城一切地下勢力,但有風吹草動,一律從嚴處置。”柳咬咬細白的牙齒咬住下唇,神色狠辣。
“是。”
“天南州的訊息進行封鎖,各處茶樓,酒肆會館,發現別有用心亂傳訊息者,一律請入五城兵馬司喝茶。”
“是。”
“留在鄂城之外的前三營,以山地演練之名進入鄂山,在山口處等候,隨時準備出京。”
“是。”
柳咬咬又安排了幾條,都是安定鄂城,控制訊息,穩定駐軍和內政的舉措,亂象當前,自己不能先亂了陣腳,穩住中樞壓下謠言是第一要務。
“先回吧。”柳咬咬按了按有點疼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