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深沉做什麼呀。
奇怪的看一眼獨自偷樂的小雅,連翹不禁疑『惑』,自己說了什麼好笑的話嗎?
躺在床上連翹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海裡面一直飄『蕩』著蘇黎叫晴兒的那一聲一聲的無可奈何。
那晴兒不僅僅是故人的孩子吧,明明知道這不是自己現在應該糾結的事情,可是連翹還是忍不住的去想。
無奈的嘆一口氣,連翹爬了起來,就穿著單薄的裡衣坐到梳妝檯前。
鏡子中的女子五官很平淡,勉強可以算作小家碧玉,在這個多以明豔嬌俏的女子盛行的時代,像連翹這個樣子的只能勉強算作清秀。
木梳子一下一下的梳著長長的青絲,眉間的愁絲怎麼也揮散不去,一定要快一點見到紀『藥』師,連翹很明顯的感覺這兩天遇見的情況是有心人安排的。
怎麼可能每天都那麼多人排隊看病,這事情肯定有什麼蹊蹺,連翹隱隱的覺得,這也許是那紀『藥』師對自己的考驗?
蘇黎站在連翹的房間外已經有好一會兒了,看見那暗黑的房間點起了燈,看著那消瘦的身影緩慢的移動,一直在考慮自己要不要進去。
感覺自己應該和連翹說說晴兒的事情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舉起敲門的手遲疑的伸出又收回,收回又伸出。
最後無奈,躊躇片刻,蘇黎轉身離開。
聽著外面的嘆氣聲消失了,連翹站起身來, 走到房門前,吱呀一聲,開啟了緊閉的房門。
望著沒有任何人的一片黑暗微微的出神。誰沒有個過去呢,自己不是也還想著安奎哥麼?
『摸』著胸口紅『色』繩子繫著的白脂玉,連翹輕輕的關上房門。好像剛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境。
天剛微微泛著魚肚白的時候,連翹便帶著小雅去了紀『藥』師堂,果然,這個時候是沒有人的,紀『藥』師堂外面和別家一般無二,人煙稀少。
不急不躁的走了進去,入眼的是一個十幾歲的『藥』童正在打掃清潔,看見有人進來微微的發愣,怎麼這麼早就有人來看病了?這兩天看病的人真多,自己都忙的不知道今夕何夕了。
“姑娘是來看病的?師父還沒有起來呢,你要不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