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從自己的要項鍊裡面拿出一包草『藥』,對身旁的一個丫鬟沉聲說大:“快去,把這草『藥』用三碗水煎熬,一直熬成小半碗水的時候端過來,時間一點要快。”
那丫鬟看了看床上的沈浣,在看一臉冷意的連翹,拿著草『藥』就急步跑了出去。
那接生婆子這時候卻是一聲驚呼,“大夫,看見頭了,看見頭了。”
連翹忙看去,果然,那是一個嬰兒的頭,只是,那小小的孩子臉上卻是被憋得青紫。
接生婆子這時候忙著急的搖著沈浣,嘴裡更是大聲的說道:“夫人,用力啊,孩子馬上就要出來了,你用力啊。”
著急的不只是接生婆子,包括連翹,包括房間裡面幫忙的丫鬟們。
然而,無論大家怎麼著急,沈浣只是象徵『性』的動動,便沒了力氣。
連翹只見的床上的沈浣那是慘白的一張臉,張開的嘴巴大口大口的出氣,卻是很少看見進氣了。
眼見如此,那孩子更是被憋得青紫一片,所有人都知道,這孩子要上不上, 要出不出的,很容易夭折的。
這時候,連翹不禁冒險一試,突然一個俯身,湊到沈浣的耳朵旁,用只有沈浣能夠聽見的聲音說出了讓沈浣驚詫的話。
第4卷 初露破綻
連翹湊到沈浣的耳朵旁,用只有沈浣能夠聽見的聲音說道:“沈浣,你這是放棄了嗎?你不是很喜歡榮華富貴嗎?我告訴你,你這懷的可是個兒子,要是你就此放棄了,那麼你可就和你的榮華富貴說再見了,而你恨得想要殺了她的大姐沈連翹還活的好好的,而且馬上就要成親了,嫁給你最初動心的那個人,蘇黎。”
當連翹這一席話一說出口,連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心裡是什麼想法, 只是看見沈浣突然瞪大的眼睛,心中百轉千回。
沈浣由最開始的放棄,變得開始用力,那死死咬住的嘴角,那瞪大了的眼睛死死的看著連翹,那眼中的不甘與疑『惑』,讓連翹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但是,想到那孩子的生命, 連翹卻也釋然了,無論大人犯了什麼錯誤,孩子永遠是最無辜的。人們都說不能個老年人生氣,因為生命的最後應該走的安詳,不能和孩子生氣,生命的開始應該是無憂無慮健康快樂的。
見沈浣重新燃起了希望, 那接生婆子不禁也笑起來了。
這時候連翹卻是拿出自己的銀子,隨意的在蠟燭上烤一烤,便開始在沈浣的肚子上面扎針,隨著那一根一根的銀針扎進去,沈浣感覺自己好像又回籠了一些力氣。
時間愈來愈緊迫,拖延的時間越久,沈浣肚子裡面的孩子就越是危險。
當連翹扎進去最後一根銀針的時候,只聽見沈浣一聲大叫,接踵而至的便是接生婆子的一聲出來了出來了。
沈浣暈了過去,而那剛出生的孩子卻沒有哭聲。
大家害怕的以為這是一個死嬰了。
那接生婆子沒主見的把渾身是血的孩子遞給連翹看,那意思很明顯,大夫一定要救救這孩子。
連翹用顫抖著手碰了碰那孩子的鼻尖,還好有呼吸,只是比較弱而已。
又是一番折騰,剛剛出生的孩子就受到了連翹的銀針對待,給這孩子扎針的時候,已經算是銀針運用到了極致的連翹的手都不禁在顫抖。
經過一番扎針,那孩子總算是發出比貓叫還小聲的哭聲,然而,此時房間裡的人卻覺得這小小的哭聲好比天籟一般。
這接生婆子總算是放心了, 忙對一個已經傻眼的丫鬟說道:“還不出去給你家少爺報喜,是個帶把的小少爺。”
那丫鬟總算是回神了,立馬往外跑出去,那間或還能聽見笑聲。
那丫鬟一邊跑一邊大聲的說道:“生了生了,浣夫人生了,是個小少爺。”
一直站在外面守著的何家的人一聽,立即笑了起來,折騰了一晚上, 總算是生出來了,還是個男孩子。
何老爺和何夫人更是笑得嘴都何不攏, 那何夫人更是說著要進去看看,卻是被身邊的老媽子給攔住了。
“夫人,這產房血氣重,你身子本來就不好,還是明天在看吧,折騰了一晚上, 該回去休息了,孫子以後天天都在,也不在乎這麼一會兒啊。”
何老爺也是不停的點頭,“是啊,既然生下來了我們回去了吧,這孫子也不是明天就不在了,夫人,你身體本來就不好,這已經是耽擱了一大晚上的了。”
何老爺雖然勸著自己的夫人,但是那眼中的笑意卻是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