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屬下遵命!”震肅聲遵令,立馬就要掉頭去辦,卻又被時非深叫住。
“震,若是那人也在,把他也一併活著帶回來。”時非深意有所指卻不明說。
“將軍的意思是……那個人?”震在心裡琢磨著,口上重複了一遍。不用時非深明講他也知道“那個人”是誰。
時非深神情凝重,淺淺頷首,便轉身回了大帳:“你且先去吧,有事本將會讓兌通知你。”
震用力抱拳後連忙去召集人馬奔赴玉池山。乾的輕功也十分了得,他要是腳程不快點,只怕趕不上。
地牢中唯一的一扇石門被開啟了,一絲刺眼的陽光照射進來,花不語立即伸手擋在眼前。
難怪牡丹要制止她再說話,原來她老遠就聽到了有人來了。“潛”是十分機密的組織,不能讓別人聽去一個字。
適應了光線的花不語看清來人後,隨心所欲地笑了來:“呦,我當是哪位貴客來了,原來是王爺您的尊駕呀,有失遠迎啊。”
話中眼中都含著刺,花不語皮笑肉不笑的笑得比外頭許久不見的陽光還燦爛。
牡丹倒是一反方才的情態,冷靜地看向應瀾?不做任何動作。
應瀾?依舊穿著他那華貴的紫貂大氅,神色凝重的站在牢門前,目光越過鐵柵欄投在花不語的臉上,然後不動聲色地移到牡丹那裡。
“你的戲碼,很不錯。”應瀾?音色沉沉地說道,這開口的第一句很明顯是對著牡丹說的。
牡丹誘人的唇角冷冷一勾,似有譏諷之意,她輕啟唇瓣說道:“既然是像六王爺如此的看客,牡丹自然是要將最好的戲碼拿出來,以免六王爺看得不盡興。”
戲碼?什麼戲碼?花不語聽得雲裡霧裡。
“哼!你真當本王是三歲孩童麼!?豈容得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