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感欣慰。準你一個請願,你但說無妨。”
唐糖就知道,肯定有什麼不好解決又得借他之手才能辦妥的問題。
“月瑾別無他求,但唯有一事相商。薛將軍至今仍念念不忘辭官一事,這葉城不可一日無將,請皇后娘娘定奪。”
端木月瑾也不客氣,乘機將薛將軍辭官一事提上議程。
之前雖然唐糖說過,不準薛將軍辭官。可是這個倔脾氣,說是與皇后娘娘打賭過的,不能不算數。
薛將軍忍不得端木月瑾替他說這些,臉上訕訕的不好意思。連忙請求道:“皇后娘娘,臣已然輸了賭局,請您恩准臣辭官歸故里。”
“賭局?什麼賭局?本宮怎麼不記得了呢?”
唐糖朝端木月瑾使了個眼色,而後笑眯眯的開始裝傻充愣。她是皇后,她最大。在這裡還不是她說了算的,她說沒有什麼賭局,不就是沒有賭局。
即便是薛將軍再想辯駁,唐糖也不理他那一套啊!
看著薛將軍憋了半天,終於沒有說話。唐糖淡淡的嘆息一聲,端著皇后母儀天下的威嚴,道:“既然沒有理由,薛將軍辭官一事便就作罷。本宮當你沒說過,而本宮也沒聽過。”
“謝皇后娘娘恩典。”
薛將軍憋悶了半天,只好悻悻的跪地叩謝。辭官亦非他真實所願,現在不用辭官,豈不是更好!
“嗯,你們先出去吧,本宮找瑾統領有點事情。”
唐糖點點頭揮揮手,遣走了西門霸個薛將軍。
連帶著議事廳裡的其他人也被全數情場。唯有流光那個木頭人,依舊立在唐糖身後。
“瑾,你準備怎麼處理獨孤銘?方便讓我見見他嗎?或許,能找回點記憶。”
唐糖一邊和端木月瑾商量著,一邊抿了口茶水。一股芳香沁入脾肺,整個人瞬間覺得清新了許多。
薛將軍也是個木頭3
“牢房的進出必須由薛將軍管理,我這就帶你去找薛將軍好了。”
端木月瑾點點頭,並不避諱什麼。
……
可偏偏薛將軍不同意,說獨孤銘是敵國俘虜,有辱唐糖鳳目,又說唐糖是堂堂玄宇王朝皇后,不能屈尊降貴去看一個階下之囚。
“皇后娘娘,這牢房重地陰暗不堪。本就不是您這尊貴的身份該去的,何況獨孤銘又是敵國賊首。微臣真的不能夠讓您進去牢房看他。”
薛將軍也不管唐糖是出於什麼樣的心思要去看獨孤銘,他反正只抓著一個要害來說。就是不讓唐糖踏入牢房半步。
“既然這樣,那就請薛將軍把人帶到府衙後堂,本宮有話要問。這樣,行嗎?”
唐糖哪是省油的燈,既然薛將軍只有那麼一個不讓她進天牢的理由。那就不進去,把人帶出來,不就行咯?
這回,薛將軍明明很不願意,可是卻不敢再阻攔唐糖的意思。畢竟是自己之前的理由用的不對,只說皇后身份尊貴,進不得天牢。卻沒有著重的強調,敵國太子更是見不得。
“薛將軍你就放心吧,全程由你在一旁護著。若有什麼異常發生,你自然也能夠提前避免了不是?”
唐糖挑了挑眉頭,似是在警告薛將軍。你丫要是再阻止,本宮就跟你沒完。
薛將軍抹了把頭上溢位來的汗珠,平日裡看皇后沒有那麼大的壓力,只是不知道今日怎麼了。心中恍恍惚惚的不安,總是懼怕唐糖三分。
“薛將軍,我會在旁的。你放心將人帶出來吧!”
端木月瑾等唐糖把氣都撒的差不多了,才出聲保證。
“是。”
薛將軍無奈的轉身去天牢,親自壓獨孤銘出來。北國太子這個俘虜不比一般的人,他可是關係到北國強盛之人。
一路上,薛將軍小心翼翼。就怕此事生變。
走了一段路,到了府衙後堂。
“皇后娘娘,端木統領,人已經帶到了。”
薛將軍垂首向唐糖行禮,爾後退到了旁側站著。
薛將軍也是個木頭4
唐糖坐在榻上,仔細觀察著獨孤銘。雖然是受俘之人,但是眉宇之間依舊隱著濃郁的帝王霸氣。
“獨孤銘,你可還認得本宮?”
唐糖坐在榻上,沉著聲淡淡的問道。
堂下的獨孤銘不卑不亢,單聽聲音,他便已經知道了是誰。他連頭也不抬一下,便道:“我怎麼會不認識呢?不就是差點成為了我北國太子妃的唐糖姑娘咯……你不在的日子,可沒有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