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本宮也想過,但是隻要將環節處理的好,便不會有什麼大礙。”皇后娘娘是多麼精明的人,對於這件事情,自然知道將北洋國的國門開啟,那她們大寮國侵入北洋國便是時間的問題了。
池水墨卻搖頭:“皇后,寮國之所以一直還沒有人能夠達到北洋國,就是因為沒有造船的技術,而最重要的是,到了海上很容易迷路,不知道要往那個方向航行,所以儘管寮國有人出海去探險,但是都無一人能夠再回來過,所以這就是寮國和北洋國到至今都安然無恙的原因,若是將海鮮販賣到寮國來,不就等於告訴你們去北洋國的航線了嗎?與其這樣,皇后不如讓南陵王加以研究出船隻。”
是的,因為北洋國已經研究出來了,要怎麼航行,所以他們無懼。
而寮國在這方面顯然薄弱。
皇后見這樣,便知道沒有商量的餘地,船隻好研製而出,可是去往北洋國的航線,就真的讓人頭疼了了,到了海上,海天一線,根本分不清方向。
“那太子的意思就是這個忙不會幫了?”皇后依舊笑著,即便談判失敗了,她還是保持著慣有的姿態。
“反正本宮要住到開春才走,皇后娘娘也不需急於一時,不如用這些時間好好的培養自己的人。”池水墨學著容墨玉優雅從容的姿態,露出一個輕笑,顯得不疾不徐。
皇后走出太子行宮的時候,不禁回頭看了一眼,慢慢的啟唇道:“北洋國上下只有這一個龍裔,而且到了會說話走路的年紀就送到了仙山去學醫,這十幾年一直都在外邊兒野著,可是卻麼有想到他如此的懂朝政,深知兩國的命脈。”
李公公扶著皇后,諂媚道:“皇后娘娘,你也知道太子先前一直住在南陵王府,說不定這些都是王爺說與太子聽的,不然太子哪懂這些啊?”
皇后想想也是,這太子回北洋國也不過數月,不可能對朝政這麼的清楚,定是南陵王和太子在一起談論國事時無意間說起的。
而且那個時候南陵王還不知道太子的身份。
皇后想到這,便對跟前的 李公公說:“你說,這個太子是不是故意的?玉兒是難得的治國之才,他故意住進南陵王府,恐怕就是學習如何治國的。”
李公公附和道:“這倒也卻是有這可能,聽人說著北洋國國君,母親只是一個端茶的宮女,生下來便被丟在囡一苑中,不管不問,到了最後索性被流放出去,可是誰曾想,東陵國政略北洋國時,這個國君從一個小小兵卒一下坐上了將軍的位置,不僅讓東陵國滅國了,還偏偏的讓東陵國的百姓擁護有加,而皇上知道了國君的真實身份,授予爵位,親王封號,原以為用兵厲害,但是誰曾想治國可是一等一的人才,不用半年的時間,將北洋國的貪官汙吏全部細數抓獲,百姓富起來了,這國家也就富起來了,這皇上之位便自然是這位國君的了。而這國君之所以有這個本事,就是因為從小跟著東陵國皇上身邊伺候,對東陵國的事情瞭如指掌,有治國之能也都是東陵國國王一手教匯出來的……”
李公公說道這,皇后的腳步也停了,光滑的大理石上倒映出皇后長長的影子:“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北洋國國軍送太子道南陵王身邊的目的,豈不就是我大寮國?”
皇后一時有了恐慌:“你說,南陵府的那場大火是不是北洋國太子所為?他在王府多年,從玉兒口中自然知道不少國家重要之事,他放那場大火,本就是想燒死玉兒,這樣朝中之人便無人能與他抗衡?你說說那些皇子中有誰有玉兒的本領?平南王雖然擅莫略,有領兵之才,可是他度量小,容不下人,廖林王倒是性格寬厚,親和,可惜性子太弱,沒有主見,果薔王自不用說,性格驕縱,太過好勝,永中王,倒是什麼都好,就是太笨……剩下的那些皇子,都是中庸,成不了大器。要是玉兒死了,國中就無人能與他抗衡……”
皇后想到這,不由深深的朝行宮望去,臉上一片陰沉:“真是好毒的計策啊……”
南疆的災情遠比南陵王想象的還要嚴重,路上不時有凍死的屍體,很多的房屋都被大雪壓倒。
那些無家可歸的人要麼餓死,要麼就凍死。
沒有了房屋,這些無家可歸的人就沒有地方避雪。
所到之處一片荒涼……
而他們到來的時候,這場雪還在紛紛揚揚的下著。
容墨玉第一件事就是讓人將倒塌的房屋全部修建起來,然後支鍋煮飯,派濟給那些奄奄一息的人,然後將所帶的禦寒物資也一一發放。
最重要的是當容墨玉看到地方官員,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