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季烯剡急忙搶過去:“做宮主的,連這小子都收拾不了,將來叫人笑話。”他高興極了,他的阿潔果然出手利落根本不被那小子皮相所迷,很好,做宮主的就該這般。
從小,潔便異常冷靜,宮主與她差不多大小的孩子皆害怕她那詭異的巫術,令紫夫人不止一次安撫被她打得哇哇大哭的孩子,止不住的嘆氣,季烯剡寵女上天,為她在宮中物色了三名備選的夫婿,無奈都被她揍得聽見聲雙腿都抖。季烯剡只管說那些配不上潔。
令紫去後,潔坐在祭殿的神龕上,雙眼望著屋頂,沒有眼淚。季烯剡忙安慰她,“沒事,還有爹在,你娘在天上保佑你。”半晌,潔回過頭來,“爹,我怕娘一個人在那裡別人欺負她。”
“不怕,你娘是我遺天宮的夫人,天上的祖先會看護她。”
“我還是怕,娘不是巫族,要不,爹你去陪娘吧。”季烯剡差點摔下神龕。
蹲在潔的身旁,季烯剡摸摸她那除了令紫沒人敢去梳的凌亂長髮,“爹不去,你娘人人都愛她,她會過得很好,將來爹一定會去尋她。現在,爹最愛你,爹要陪你。”
潔終於縮縮鼻子,流下了一滴眼淚,她倔強地一抹:“爹,溫伯伯對娘好,你把他送去陪孃親吧。”
季烯剡握緊了拳頭,回身打在銅鑄的香爐上,香灰飛滿天,滿面帶灰笑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