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怒氣衝衝地要走上前去,似乎是打算在玲玲師姐身上補上兩腳。還好小二和老大拉住了她。
我戰戰兢兢地從地上爬起來,“四啊,我……我沒事……”
就在這時,圍在玲玲師姐那裡的一群人裡,突然有人高聲說道:“不好了,玲玲師姐的下巴脫臼了!”
……
玲玲師姐從下巴到頭頂纏了一圈的繃帶,那樣子很滑稽。此時她正哀怨地瞪著我……她不敢瞪四姑娘。看來某些時候,武力才能證明實力。
此時社團裡的人們都走完了,就剩下我和四姑娘在這裡和她賠禮道歉……其實四姑娘也是我硬拉著她來的,這孩子簡直太彪悍了,把玲玲師姐打得下巴都脫臼了,還說沒打過癮。當時玲玲師姐一不小心聽到她這句話,看她的眼神立馬從怨恨轉為敬畏了。
我抓著玲玲師姐的手,懺悔道:“玲玲師姐,對不起。”
玲玲師姐想甩開我的手,但是她看到四姑娘凶神惡煞的眼神,立馬該變了姿態,緊緊地抓住我的手,那表情,別提有多糾結了。
我覺得面對著玲玲師姐的這個便秘表情實在是壓力大,於是招呼四姑娘,“乖四四,今天謝謝你啊,要不……你先回去?回頭我請你吃飯啊……”
“算了不用了,老規矩,幫我打一星期的水。”四姑娘說著,威脅性地看了玲玲師姐一眼,轉身離去。
四姑娘走後,玲玲師姐終於重鎮雄風。可惜她下巴上綁著繃帶,嚴重了影響到她的形象以及氣質。加上她下巴脫臼不能正常說話,於是……唉。
此時她張口含含糊糊地和我說了句話,我琢磨了半天,才發現原來她說的是:沐爾你乾的好。
我剛想說話,卻見鍾原突然闖了進來,我差點以為自己眼瞎了,這傢伙不應該在踢球嗎?不會他又是替補吧……
玲玲師姐一見到鍾原,立馬像個受了委屈的兔子一樣眼淚汪汪的,她激動地看著鍾原,含糊而黏糊地叫道:“唔……東……玩……”
此時鐘原還穿著球衣,以證明他確實曾經去過球場。他滿頭大汗,拉著我從頭到尾看了看,說道:“你沒事吧?”
我很感動,最近鍾原這種“間歇性變好人”的症狀,讓我很受用。於是我搖了搖頭,“我沒事。”
玲玲師姐鍥而不捨地嗚嗚低叫:“東……玩……”
鍾原看了看她,問我:“是你打的?”
我:“不是,是四姑娘……話說,你不是在踢球嗎?怎麼回來了?”
鍾原:“聽說你被人打殘了,我回來給你收屍。”
= =!
我擦擦汗,“好吧,謝謝你。”這小子雖然總是壓迫我,不過還算仗義。恩,鍾原其實很有變好人的潛力嘛。
鍾原:“到底怎麼回事。”
我:“這個……呵呵……”
鍾原掃了一眼玲玲師姐,“出去說。”
“可是玲玲師姐……”我有點猶豫,雖然我也不怎麼待見玲玲師姐吧,可是她這個慘狀畢竟是因為我造成的,所以這會兒丟下她出去,我似乎有些不太厚道。
鍾原卻二話不說,拉起我就出去了。留下一個口齒不清的玲玲師姐在哀號……
……
鍾原把我丟在醫院走廊的椅子上,兇狠地問道:“木頭你長出息了啊,還學會打架了?”
我撓撓頭,還是覺得這件事情離奇,“鍾原你現在不是應該在H大嗎?其實替補也是很重要的崗位,你不能看輕了自己的作用……”
鍾原怒道:“閉嘴!誰說我是替補了?你見過穿一號球衣的替補嗎?”
我仔細看了看他的球衣,果然是一號的,“啊,那麼,一號是什麼?”
“當然是門將,”鍾原在原地踱了兩步,臉色陰沉,“不對不對,我們現在討論的不是這個,我都讓你氣糊塗了……喂,誰讓你打架了?就你這身板,你覺得你能打得過誰?”
鍾原貌似很生氣,我尋思著如果我把真正原因告訴他,他大概會更生氣,於是我撓著後腦勺,嘿嘿笑道:“鍾原你誤會了,我就是想和玲玲師姐切磋一下武藝,呵呵……”
“切、磋、武、藝?”鍾原一字一頓地反問,眯起眼睛陰森森地看我。他突然一隻手撐著牆,傾下身來湊近我的臉,冷冷地說道:“你真以為別人沒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失算失算,我怎麼忘記這回事了,社團裡有很多人知道這件事情的,可能有人一看我闖出大禍了,就趕緊給鍾原打了個電話吧?估計當時那人沒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