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鍵撓了撓頭,疑惑地看看我又看看鐘原,大概是實在摸不清楚我們是怎麼吵起來的。別說他了,我自己都不清楚。本來就一個玩笑,說著說著就火大了,至於鍾原,我也是很少見他發這麼大的脾氣,這小子雖然壞,但脾氣向來是很好的。
他母親的,真是莫名其妙。
陸子鍵猶豫了一會兒,終於說道:“沐爾,鍾原也是為你好。”
我剛想說話,卻聽船那頭的鐘原回頭朝陸子鍵吼道:“陸子鍵你閉嘴,以後不要跟她說話!”
陸子鍵愣了一下,果然閉嘴了。
我頓時更火大了,鍾原你欺負我也就算了,你為毛還要欺負陸子鍵?他招你惹你了?於是我腦子一熱,吼回去:“這關陸子鍵什麼事?”
鍾原冷笑,“我跟陸子鍵說話,又關你什麼事?”
我噎了噎,最後惱羞成怒地閉嘴。鬥嘴並不是我的強項,不管對方的戰鬥狀態是什麼樣,更何況現在鍾原正處於暴走的狀態,雖然他暴走得莫名其妙。
氣氛一時冷到了極點,四個人都沒有說話,小船在嘩嘩的水聲裡,緩緩地蕩進了大片的荷花之中。陣陣荷花的清香飄入鼻端,我的心神一時寧靜了不少。不過我的精神還是有一些萎靡,耷拉著腦袋有一搭沒一搭地撥弄著咫尺之遙的荷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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