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原:“我贏了,我親你一下,你贏了,你親我。”
五分鐘後,我把鍾原搞定了。
鍾原笑著彎下腰,把嘴唇湊到我面前,“親吧。”
我才突然發現不對勁,好像不管是贏是輸,都是他佔我便宜?
呃,也不能那麼想,我自己不是也挺喜歡那種感覺的嗎……慚愧慚愧,不過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長這麼大沒有主動親過別人,更別說一個男性。
我彆扭地推了一下鍾原,找藉口,“這裡人多,算了吧。”
鍾原不肯罷休,拉著我去開了間KTV的包房。他一走進包房,就靠在沙發上笑眯眯地看著我,一副“大爺你來蹂躪我吧不要因為我是嬌花而憐惜我”的表情。他用食指摩挲著自己的嘴唇,笑得風情萬種而又蠱惑人心,“木頭,來。”
我感覺自己的血液直往頭上湧,一時間腦子一熱,趴在他懷裡,抬起他的下巴在他的嘴唇上親了一下。我比較沒經驗,所以親得有點倉促,很快就重新抬起頭,看著他。
鍾原目光沉沉地看著我,“不夠。”
我像是被攝了魂魄一般,湊過去重新含住了他的嘴唇,這一含之下就捨不得放下來了。我學著他的樣子,伸出舌尖舔著他的嘴唇,舌尖上的觸感軟軟的,而且彈性十足……很舒服。我著了迷,更捨不得放開他了,閉上眼睛仔細吮吸著他的唇。我發現如果仔細品嚐的話,他的唇齒間有一種極淡的薄荷的香氣,這東西雖然是清神醒腦的,然而此時卻讓我更加地意亂情迷了,勾著他的脖子重重地吸著舔著,間或用牙齒輕輕地摩擦齧咬,唇上的感覺弄得我心旌盪漾的,骨頭裡又彷彿開始往外冒七彩的泡泡。
突然,鍾原緊緊地擁住我,張開嘴來吸住了我的舌頭,激烈地和我糾纏著。我被他突然而來的動作弄得四肢發軟,無力地掛在他身上。他又把我推倒在沙發上,身體覆蓋上來,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我的身上,唇舌上的動作更重,我幾乎失去了知覺,只一味地跟隨著他的引導,在甜蜜的海里浮浮沉沉。
良久,鍾原終於放開我,附在我的耳邊粗重地喘息,灼熱的呼吸噴在我的面板上,拉回了我的神志。鍾原擁住我,幽怨地說道:“木頭,你什麼時候能把身體交給我?”
我尷尬地推開他,“唱、唱歌……”
鍾原倒也沒有再糾纏,只坐在一旁目光閃閃地看著我,時不時地舔舔嘴唇,那樣子,像足了一隻幾天沒有獵食的黑豹。
我不敢看他,膽戰心驚地抓起話筒,總覺得自己像是被那隻豹子盯了許久的食物。
過了一會兒,服務生進來,說是有人送了我們一瓶紅酒。我不明所以,問他是誰,結果服務生答道:“那位先生說您知道他是誰,還讓我轉告您,說您球技不錯,希望能交個朋友。”
鍾原一聽這話,眯了眯眼睛,冷颼颼地說道:“就這檔次的酒,他也好意思送?給我來支CAYMUS的乾白。”
服務生唯唯諾諾地出去了。
我側著頭看鐘原,笑道:“吃醋了?”鍾原此人雖然有幾個錢,但並不是那種喜歡跟人比吃穿的,現在這麼反常,必有隱情。
鍾原把我扯進懷裡,不滿地說道:“笨蛋,以後少招惹別的男人。”
我委屈:“我沒有,何況他也沒把我怎麼樣。”不過是說交個朋友而已。
鍾原順手把被他鄙視了的那瓶紅酒丟進腳下的垃圾桶,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我是男人,所以我瞭解男人的想法。你的吸引力,你自己體會不到。”
好吧,他這算是在誇我吧?我在他懷裡蹭了蹭,瞬間原諒了他剛才的浪費行為。
服務生很快又送來了那瓶什麼什麼的乾白,這次他對鍾原的態度恭敬了許多,由此也可見那瓶酒肯定很燒錢。
於是我們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唱歌。我給鍾原唱了一首生日歌,這歌唱得很歡樂。鍾原握著酒杯,淡淡地笑著,眉角很柔和。我發現這廝如果正兒八經地笑,總是能產生一種溫暖人心的效果。
唱完歌,我抓起酒杯,跟鍾原碰了碰,然後豪邁地一飲而盡。雖然我不怎麼喜歡喝酒,可是一想到我多喝一口酒就是少浪費一點錢,我就幹勁十足。鍾原今天心情好,也沒攔著我。
過了一會兒,我暈得連酒杯都拿不起來了,只能躺在沙發上,斜著眼睛看著鍾原,傻笑。
鍾原此時正唱著歌,他深深地看著我,彷彿歌詞長在我的臉上。這廝唱歌算不上好,但是勝在有一副好嗓子,不管唱什麼歌,總在歌聲中帶上了一種獨特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