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擦汗,原來遊戲裡的世界也挺精彩的。
這時 ,小二收到了一條訊息,來自沉星石:女俠,三師妹回宿舍了沒?
霸王不厚道:回來了,怎麼了?
沉星石:鍾原那惡霸回來之後就睡覺了,躺在床上還一邊哼哼著,說什麼老婆我來了,一副深度中邪的樣子,我就是好奇想問問三師妹,她把那小子怎麼了……
這條訊息一來,一二四也不看遊戲了,齊刷刷地轉頭盯著我,意味深長地笑。
我阿你個門的,鍾原你搞毛,睡著了殺傷力還這麼強悍。
小二陰陽怪氣地對我說:“三師妹,給解釋一下?”
我撓頭,一句話打發了她們,“鍾原要霸王硬上弓,我寧死不從。”
那三隻狼頓時一陣歡呼,小二還急忙對路人甲說:還能怎麼樣,霸王硬上弓唄。
於是就在這個時候,杯具出現了。
話說,剛才小二一不小心把和沉星石私聊的對話方塊關閉了,現在這句話發在了當前的狀態,也就是說,遊戲裡周圍的人都能看到,當然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在這句話之前,路人甲為了表達一下廝殺的激烈,像模像樣地說了一句:你到底要怎樣!
於是——
沉星石:你到底要怎樣?
霸王不厚道:還能怎麼樣,霸王硬上弓唄。
於是乎,圍觀群眾的八卦之魂熊熊地燃燒起來了……
一三四紛紛拍著小二的肩膀,“節哀。”
小二盯著螢幕上的記錄,握著滑鼠的手直哆嗦,她砸著鍵盤,仰天長嘆道:“冤孽啊,冤孽!”
……
第二天晚上,我和鍾原躲在自習室的角落裡上自習。快要期末了,我這學期有幾門專業課很難,作為一個化學白痴,我要早早地複習。我沒有老大那麼精英的學習能力,也沒有小二那麼好的運氣,更沒有四姑娘那麼發達的大腦,我有的只剩下笨鳥先飛的自覺了。
冬天天氣又冷又幹,嘴唇要好好保護。我看了會兒書,掏出唇膏在嘴上蹭了蹭,剛想收起來,卻一個沒注意被鍾原奪去。
他捏著我的唇膏看了看,喃喃道:“牛奶的?蘋果味?”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呃?”
鍾原挑眉看我,“我試試可以嗎?”
呃……
雖然說唇膏這種東西不適合與人共用,不過既然我和鍾原都已經那啥了……好吧,其實也沒什麼……
於是我點點頭,“試吧。”
然而,鍾原突然低下頭,在我的嘴唇上飛快地親了一下。我沒料到他會這樣做,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經收回身體正襟危坐了,彷彿剛才行兇的人跟他完全無關。
鍾原笑眯眯地看著我,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挑眉說道:“甜的?”
我:“……”
我覺得我此時就像一個爆炸的燒瓶,臉已經燒得要崩潰了……蒼天啊,這世界上怎麼可以有這麼無恥的人啊啊啊啊啊……
偏偏鍾原還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他伸手扣上我的後腦勺,低頭作勢又要吻我。
我抬起手指擋在他的嘴唇上,慌張地說道:“大哥,這是在自習室!”
鍾原拉下我的手,握在自己的手裡,他滿不在乎地說道:“自習室怎麼了,咱們又不是沒做過。”
我突然想到了曾經我和他在選修課的教室裡排練電影情節的事情,可是那是演戲啊,我們那樣做是敬業好不好……
鍾原攬住我的肩膀,不由分說地低下頭來又要吻我。
“不要,會被人看到。”我說著,扭過臉去,把後腦勺對著他。
鍾原好久沒有說話。我有些奇怪,這不像是他的作風啊。於是我扭頭看向他,只見他此時正盯著自習室的門口,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看到了一個人。
蘇言正站在門口,朝我們看來,表情有些模糊。
我有點不知所措,低下頭不敢看他。對於一個自稱喜歡我而我又沒什麼感覺的人,我實在不知道要怎麼相處,除了躲,我也找不到別的辦法。
蘇言很快走到我們的座位旁邊,低聲問我,“沐爾,我能單獨跟你談談嗎?”
我不知道是該點頭還是搖頭。其實我希望能一次性地把話和他說清楚,可是我又怕鍾原生氣。
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鍾原先開口道:“去吧,一次把話說清楚最好不過。”
我和蘇言坐在教學樓外的長椅上,鍾原隔著窗戶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