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了,他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貌似以前因為鍾原和他們院花的某張穿得很精英的合照而醋過,可是……我有點囧,問道:“你確定你能得一等獎?”
鍾原揉了揉我的頭髮,笑道:“能不能,試過才知道。”
我又湊過去,仔細看比賽規則,說實話我對獎品什麼的更感興趣。
這次比賽是由某個金融公司舉行的,面向全國,以組隊的形式參加,每個團隊一至五個人,比賽持續兩個月,大賽設定了一二三等獎以及優秀獎若干,獎金豐厚,除此之外,一等獎的獲得者還能贏得免費的新加坡七日遊。
既然鍾原這麼有熱情,我倒不好意思拒絕了。況且他們學金融的,多參加點這樣的比賽當然是好事,得獎不得獎的,倒在其次。反正參加的人那麼多,得獎的人那麼少,我也不指望他能得獎。而且他能有這樣的想法,我就已經很開心了。
過了幾天,鍾原就報名了,由於一等獎的團隊全部可以獲得新加坡七日遊,因此他覺得我們人越多越佔便宜,於是乾脆把老大小二路人甲也拉進了隊伍。令人奇怪的是,除了我和小二之外,路人甲和老大這兩個人,甚至比鍾原還要相信,我們能得一等獎。
我不解,問老大,老大神秘一笑,答道:“我相信自己的眼光,鍾原一出,誰與爭鋒,哈哈哈哈……”
我滿頭黑線地又跑去問路人甲,結果他高深莫測地笑,答道:“師妹,你知道鍾原的經濟來源是什麼嗎?”
我想也不想地說道:“不是他家裡給他的?”
“錯!”路人甲豎起一根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神秘兮兮的,“他沒跟你說過嗎?這惡霸早就被家裡放養了,他去法國的時候,他爸媽連機票都不給他報。”
“呃……”我擦擦汗,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難道法國的教師待遇不好?
我想了想,又覺得不對勁,“可是,他不是還有爺爺嗎?”也許他爺爺掌握著他全家的經濟命脈?
路人甲嘆了口氣,答道:“他爺爺倒是還留有最後的仁慈,機票還能給報銷。”
我:“然後呢?”
路人甲:“然後?沒有然後了。”
我:“可是……鍾原的錢從哪裡來?”
路人甲搖頭感嘆,“他炒期。”
我:“炒……什麼?”
路人甲:“炒期,就是炒期貨。孃的,老子炒股都賠錢,結果這小子炒期愣是沒破產,還賺得跟個暴發戶似的,一下子扔個十幾二十萬,玩兒似的。”
我捏了捏拳頭,有點擔心:“那個很危險吧?”
路人甲:“還行,高槓杆高風險高回報,不會玩的就是賭博看運氣,像鍾原他們這種會玩的,就是投機。”
我:“鍾原會玩?”
路人甲笑著搖頭,“師妹,你去問問鍾原,他從幾歲開始炒股……他炒股的時候我還看葫蘆娃呢。”
我:“……”
按照路人甲的意思,鍾原似乎對於金融交易有著豐富的作戰經驗?可是他才二十歲出頭,能豐富到什麼程度?
懷揣著這些疑問,我又跑去問鍾原,“鍾原,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炒股的?”
鍾原輕描淡寫地答道:“七八歲吧。”
呃……
鍾原揉著我的頭髮,笑道:“怎麼了?”
“沒什麼,”我回過神來,吞了吞口水,又問道,“你那時候不看葫蘆娃嗎?”
鍾原淡淡地笑,答道:“賺了錢才可以看。”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嘆道:“你家裡人真狠,他們為什麼要逼你做這些?”
鍾原順手把我勾進懷裡抱著,笑道:“過去的事情不提也罷,他們對我狠,你就對我好點吧。”
我抬手環住他,輕拍著他的後背,哄孩子一樣,輕聲說道:“嗯嗯,我會對你好的。”
鍾原:“有多好?”
我:“很好。”
鍾原:“比如說?”
我:“呃……”
“比如說這樣。”鍾原說著,抬起我的下巴,低頭含住了我的嘴唇。
…………
作者有話要說:貌似之前有筒子留言說被扣了兩次錢,請被扣了雙份錢的筒子們把你被扣錢的交易記錄截圖和晉江的帳號發到我的郵箱,我把多扣的晉江幣轉給你們。某七郵箱:jiuxiaoqi@126。com
有同學不明白為毛這倆孩子見面就親,下面請鍾原同學回答一下他的感受,鍾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