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回來!”鍾原在我身後叫了幾聲,我沒理會他。然而當我快跑到小區門口時,他突然跑過來追上我,然後拉著我的手往回拖。
我拼命想甩開他,然而他卻死死地攥著我,無奈之下,我只好慌張地大聲喊道:“救命啊!搶劫啊!”
小區的保安見狀,立即跑過來,要把鍾原拉開,我趁著他們糾纏的時候,跑到馬路邊攔了輛計程車,火速離開。
我坐在車上,越想越不對勁,總覺得我們兩個都太沖動了一些,可是一想到“訂婚”兩個字,我又難受得要命。遙想當初他逼我嫁給他的情形,總似乎就發生在昨天。那時候真是傻呀,兩個人什麼都不懂,訂婚就像過家家酒,不,比過家家酒還簡單,不過是互相戴戴戒指,許個承諾,當時竟然甜蜜得了不得。現在想想,承諾只是承諾,永遠不能當事實來用,當大家各自轉身時,誰還能記得自己曾經說過什麼呢?就算記得,也假裝忘了吧?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戒指,現在怎麼看怎麼刺眼。於是我把戒指取下來,想要扔到車窗外,可是鼓了半天勁,終於還是收回了手,我一邊搖頭感嘆著自己沒魄力,一邊把那戒指丟進包裡……這東西,以後都不會有機會戴了吧。
我覺得眼前有些模糊,用手背擦了擦,卻發現手背溼了。
呃,貌似好久沒哭過了。
……
我走下計程車的時候,眼淚依然在流,我也懶得擦,雖然眼前模模糊糊的,但是B大的路我簡直閉著眼睛都不會走錯。
我低頭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