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攀巖什麼的,搞的如今舉步維艱,幾乎是一點點的在往上挪,那速度堪比蝸牛啊!如果要真是蝸牛就好了,起碼蝸牛能分泌出黏液,把自己粘在上面不至於掉下去。
哎?黏液?雖然她不能分泌出黏糊糊的東西,把自己粘在冰上,但是如果我手上有水的話,貼在冰上就能有種黏合力。以前吃雪糕的時候,不是舌頭就經常粘在雪糕上的嗎?小的時候還經常故意讓舌頭黏在雪糕上面,覺得很好玩。
想到這,王雨倩艱難的收回了一隻手,用嘴費力的咬下手上的羊皮手套,將手套吐掉之後,就開始往手上呵熱氣,覺得手上稍微有了點潮溼,連忙伸手去攀扶一處微微凸起的地方。果然,手上傳來和冰黏在一起的感覺。王雨倩心中一喜,另一隻手也如法炮製。當她兩隻手都粘在了冰上,她才移動腳步往上又邁進了一步。然後艱難的將手從冰上面拽下來,再呵氣,向上攀一點,再往上爬一步。
王雨倩就用這種方法,慢慢的一點點的接近了頂點。而冰冷的感覺也漸漸的從沒有了手套的手上,一直傳遍了整個手臂,又從手臂傳便了整個身體,而她的整個身體又緊貼著冰柱的表面,內外夾擊,讓她冷徹心肺。手上的冷又漸漸被刺骨的疼痛所取代,可是離目標越來越近了,說什麼也不能放棄。望著近在眼前的雲仙樹,王雨倩還是咬著牙忍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