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
太監趕緊轉身走出福寧宮,準備去安王府傳旨。
他也就是剛剛走出福寧宮不遠處,就在宮中遇到了安王。
見安王正和幾名大臣說著話,太監趕緊走了過去。
“奴才參見安王爺。”太監走到他面前,行禮道。
“什麼事?”安王看向這名太監,奇怪的問。
“皇上有旨,宣安王爺立即去福寧宮一趟。”太監說道。
“父皇要召見本王,有什麼事?”安王吃驚的問。
“奴才不知道,奴才是奉了皇上的旨意,來傳安王爺的,請您馬上隨奴才去福寧宮,不要讓皇上等急了。”太監先是不知情的搖了搖頭,後又提醒他道。
“走吧。”
安王只好向幾名大臣,說了幾句話後,便和太監一同前往福寧宮。
他們兩人加快了腳步,往福寧宮走去。
在路上,安王並沒有再多問,更沒有想到,這次去福寧宮,一定會大禍臨頭,因為高遠早已在皇帝面前,把他的醜露嘴臉,揭露了。
走進福寧宮,太監和安王一同來到了皇上面前。
此時,景王和曉雲她們先是去了福寧宮的內室,悄悄的在後堂聽著,看看安王會怎麼說,等時機成熟了,再出現在安王面前。
“皇上,安王爺來了。”此時皇上正背對著他們,太監上前小聲提醒皇上。
經過太監的提醒,知道是安王來了,皇上這才轉過了身,一臉嚴肅的看向安王。
皇上衝那名太監揮了揮手,太監隨即轉身退出了福寧宮。
當安王把目光落到了跪在地上的高遠身上的時候,不由的驚訝的呆住了。
“他怎麼會在父皇這裡,難道……”安王心中有些緊張起來,像是猜到了些什麼。
“安王。”皇上看向他,一聲大喊。
“兒臣參見父皇。”安王回過神來後,趕緊跪在了地上行禮。
皇上並沒有讓他起身,而是嚴厲的怒聲喝道:“安王,你可知罪。”
“兒臣何罪之有?”面對皇上嚴厲的質問他,安王現在卻還是死活不認罪。
看到安王現在還這麼嘴硬,皇上心裡生氣極了,不過,他並沒有再向安王發火,也沒先追究他的責任,而是指向跪在安王身邊的高遠。
“和你跪在一起的這人,你可認識?”皇上指向高遠,嚴肅的質問道。
安王只是看了高遠一眼後,便看向皇上,一副很是鎮靜的表情,拱手說道:“兒臣記得,此人曾是兒臣府中的侍衛,後來去了景王府做了統領。”
“當初他做景王府侍衛的時候,是誰把他推薦給朕的。”皇上嚴肅的提醒他道。
“是兒臣推薦的,兒臣見他的功夫不弱,所以才在父皇面前,極力的推薦他,父皇賞了他景王府的統領一職。”安王鎮靜的拱手說道。
“原來你什麼都知道啊。”皇上不由的點點頭。
安王沒有說話,也沒有從皇上剛才說出那番話中,理解過意思來,只是一直呆呆的跪在那裡。
“你可知道,朕為什麼今天會把你們兩人召來。”皇上嚴厲的問道。
“兒臣不知,還請父皇明示。”安王拱手說道。
見安王此刻還是如此鎮靜的與他說話,皇上不禁有些意外,他指向高遠說:“他剛才向朕坦白,說是你把他派到景王府做侍衛,其實是監視景王的一舉一動,找到合適的機會,再刺殺景王,可有此事?”
一聽皇上問這話,安王先是愣了一下。
但是很快,他趕緊向皇上拱手說道:“父皇,請不要聽信小人的讒言,這粹碎是陷害兒臣,自高遠離開安王府後,兒臣從未和他有過任何的聯絡,哪來讓他刺殺景王這一說。”
見安王在皇上面前,居然不替他說情,而且還說從未與他有過任何聯絡,這讓高遠心中來了怨恨,他看向安王,生氣地說道:“王爺,您怎麼可以向皇上否認此事呢,分明就是您讓奴才去景王府,監視景王的一舉一動,還讓奴才找機會,刺殺景王,現在怎麼能不承認了呢。”
“你為什麼要這麼說,為什麼要陷害本王。”
安王一聽高遠說這話,心中立刻慌了神,趕緊看向高遠,怒聲喝斥他。
“皇上,請您為奴才做主,這都是安王一手安排的,與奴才無關,奴才只是奉命行事啊,是安王要奴才刺殺景王的,一切都是他的主意,奴才是冤枉的。”高遠跪在地上,冤枉的大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