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人問鳥,老闆興高采烈的放下手中的活兒,對他抬起一個手掌,回道,“五百兩銀子!”
“什麼?五百兩,你是在搶劫吧?”一聲陌生的女音插入。
“嗯?……”楚吪風撇頭看了看走來的陌生女子,楚吪雪和黎小凝也紛紛看向她,只見這個紅衣女孩身後還跟著兩個人。
一個是穿著白色的緞子衣袍,腰繫玉帶,手持一把摺扇,深邃的黑眸,此時正帶著笑意,兩道濃濃的眉毛泛起柔柔的漣漪,彎彎的像是夜空裡皎潔的上弦月,如此溫和的長相,卻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霸氣。
另外一個男子墨綠緞袍,高挺的鼻樑,驕傲的薄唇,和身邊的男子有點頗像,他身上散發出一種涉世已久的尖銳和鋒芒。
“嫌貴?哼,沒錢就別買!”老闆不悅的吼道。
“別買,別買!”小鷯哥又在學話了。
紅衣女孩聽後,氣急,走到籠子邊,指著裡面的鳥兒罵道,“本姑娘偏要買了你,看你怎麼著!”
“怎麼著,怎麼著!”小鷯哥毫不示弱,繼續學著話,弄得邊上的眾人放聲大笑。
女孩惱怒,秀眉皺起,對老闆道,“五百兩是吧,好,本姑娘買了它!”
聽她要買,老闆心裡這個高興哇!開心的摩挲著手掌,等著拿錢!
“庭,付錢!”女孩轉頭對身後的男子說道。
見來人要拿錢買了這隻鳥,楚吪雪忙對老闆道,“是我們先問價錢的!所以這隻鳥應該給我們!”
“額?”老闆怔住。
“給……”一張支票遞於老闆手中,楚吪雪見此,怒了。雙眼目瞪著遞錢的人,“這是我的鳥,不許你買!”
“哦?”越蒙庭饒有興味的看著眼前的女子,不快不慢的對她回道,“可惜我已經買了它!現在它是我的了。”
聽他此話,楚吪雪搶過老闆剛取下的小鷯哥,得意的說道,“鳥兒已在我手!”
“哼,我們付過錢了,把鳥還我!”南越郡主青芊佔有性的向她伸手開要。
“是嗎?你們付過錢了?”楚吪風邪魅的笑道。
“當然!”青芊回道。
楚吪風不語,走近老闆,亮出身上一塊金牌,然後說道,“這隻鳥是誰的?”
當老闆看到他的那塊皇族金牌時,魂膽嚇得不輕,戰戰兢兢的回道,“是您的,您的!”
郡主一聽,怒氣橫生,“他沒付錢,怎能算他的,是我的,我的!”
“呵!”楚吪風瞥笑,拿過雪兒手中的籠子,溫柔的對著小凝道,“把它放在你屋中吧,我想時常看到你笑得樣子!”
靜默不語的小凝,定定的看著他,眼裡閃現著一層迷濛的紗,她喃喃的在心裡默語,“你好傻……”
“公主,福安!”這時候籠子裡的小鷯哥對小凝呼喊,聽它滑稽的聲音,她笑了,淚水順著睫毛的閃動,飄然滾落。
公主?白色緞袍的男子眯起眼睛,打量著這個姑娘,白皙的肌膚幾近透明,巴掌大的嬌小無暇臉蛋,一對柳眉彎似月牙,如湖水的大眼睛清澈見底又不失明媚,卻透著神秘,另人無法琢磨,小巧精緻的鼻子,如櫻桃般輕薄如翼的小嘴微微揚起,盪漾著好趣的笑顏,她的笑容猶如涓涓溪水注入心田,越蒙行驚歎,好美的姑娘!她就是鞅國公主?心裡愉悅,看來自己這次專程來訪,是沒錯的!
“喂,不許走!”南越郡主青芊忿忿的擋住欲走的三人。
“不讓我們走?你有何事?”楚吪雪笑問道。
好一個明知故問的丫頭,越蒙庭嘴角揚起,帶著濃濃的笑意,挑趣道,“我已買下了它,難不成姑娘你想帶著它逃走?呵呵……要不這樣,你隨著它一起跟我走,如何?”
“什麼?”楚吪雪木愣住,完全沒反應過來。
“哈哈……”見她此般摸樣,越蒙庭感覺著實有趣。
“該死!”看到妹妹被人調戲還不知,楚吪風怒了,正準備出手教訓此人的時候,小凝開口了。
“既然你喜歡它,那就拿走吧!”冷冷的語氣,彷彿能夠凍結人一般。
越蒙行靜靜的看著,他在琢磨著,為何“公主”眼神裡帶著些許寂寥和殤逝。
“好,我很感興趣!”說罷,越蒙庭一把摟住了楚吪雪的腰肢,緊緊的。
“你,你,好大的膽子!放開我……”楚吪雪憤怒掙扎,該死的男人怎麼那麼用力,她的腰都陣陣發疼了。
“色狼!”此情此景像極了他對她,黎小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