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他做到了。
十一深深吸著他身上的氣息,手指在他的掌心中蜷縮,在蜷縮。
她喜歡這樣的感覺,喜歡窩在他懷中當小女人的感覺……那樣使她感覺自己被滿滿愛包圍,使她感覺,她的心間全是他。
或許,他真的就是自己的劫難。
永遠跨不過去。
車子在瞬間停住了。咔的一下讓她的身子一震,環身抱住了他……
“什麼事?”君望壓低聲音問向外面,此時簾影闔動,前方的駕車人突然立在兩人面前,面色無光的同他稟報——
“主子,方才鳥靈送來了信箋,東海那邊……可能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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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評論區凍死我了。。汗,有個人咩?有個沒?為毛不出來挖。。。我要傷心的去了。】
瞧某人對我好【鮮花加更】
她竟被他放了鴿子——!
獨身一人走在宮內的甬道中,兩旁靜謐如風,柳梢微動,低著頭凝想著方才他的表情,是一抹無端的慌亂,她想,原來顏君望還有感到慌亂的事情……。
到底,東海深藏的那個人是誰?
君望下車時捏著她的手同她道別,掌心依然溫柔的拂著她的髮絲:“十一,對不起,我先走了,我會讓他送你回去,你只要待在承乾宮內等著我歸來,不可亂跑,明白嗎?”
“……”她沒有應,聽到身後那人小聲同他說東海那個人。
最後她隨著車走了,獨留下他清濯的身子消失在一片闌珊中,眼瞳有些迷茫,她扳著車沿回眸瞧他,君望竟在那闌珊中同她招手——
他再說,等我。
心間的柔軟被碰觸了,她捂了捂心口。
當推開承乾宮的房門時,屋內點著靜幽的燈火,四下裡沒有服侍,她知道,只要到了夜晚君望便會將所有服侍都撤走,獨留下偌大的宮殿,她彎身行到床前,脫了衣衫……
撤去髮束,倒頭就趴在床中,用被子蒙了臉,臉頰有微微的潮意,她似乎還沉浸在方才的曖昧中不能自拔,呀呀的叫了兩聲,踢了鞋子。
便這樣睡去了……
直到——
被子的一角被人扯過,輕輕蓋上她的身子,清晨的光線朦朧,太陽還未全部升起天邊還是魚肚的白,但是他卻沾著滿身的晨露行到了她的身邊,一進寢殿就瞧見她那囧樣的睡姿,一床的被子壓在身下,蜷縮著腦袋,十一甚至將被褥上沾上了口漬,時不時撓撓自己的髮絲,踹踹被角,他一直瞧著,望著望著就笑出聲來,愜意從心間舒了起來。
其實,不管她怎樣,他都喜歡,喜歡看著她手足無措的樣子,喜歡她現在的這般迷糊。
真切的讓他想上前將之擁入懷中。
床榻的軟褥上有一下的凹陷,是他坐了下來,摩挲著髮絲,輕喚:“十一……”
“嗯……?”她翻了個身,在床上打滾,又將一雙腳抬起,繼續壓著被褥,君望從她身下扯著被褥,紋絲不動。
“十一,換個姿勢在睡。”他輕哄著,她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