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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哪裡出了什麼問題……你在開玩笑對不對？”他上前一步，攥住了瓔珞的手腕，“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瓔珞冷漠如水地望著凌無痕，驟然甩開了他的手掌，“這是事實！就算你現在心痛後悔了，也於事無補……”
相較之下，凌軒寒已然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雖然還不能完全證明金素雅是冒牌貨，可自己的心已然傾向了瓔珞。“如果她不是小妹妹，為什麼她的眼睛總能令我們感到熟悉，彷彿似曾相識……”
此言一出，凌無痕面色刷白，眸光無神哀涼，沒有作答什麼。
“是啊，小瓔瓔一定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們才是熟悉……”凌玄夜喃喃回道，眼神空洞無光。
凌離澈忍不住垂低了頭，不敢面對如今的一切，“那時小妹妹長了滿臉小麻子，我們只熟悉她的眼睛，並沒有看過她真正的容貌，看來，我們真的認錯了……”
“不會的，為何是這種結果……”凌雲皓糾結地抓了抓髮際，心凌亂萬分。而旁邊的凌蕭御，內心矛盾不已，繼續保持了沉默。
“寒，痕，你們要相信我，我沒有騙你們，郡主才是冒牌貨……”金素雅扯住了他們的衣袖，不斷地晃動了好幾下，王爺們幾乎都傾向了瓔珞，對她來講，十分不利，“我爹可以證明……”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幾個男性聲線傳來，語氣平淡，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爹，你快告訴他們，我的的確確是真的！”金素雅驚慌失措扯住樵夫的衣袖乞求。
然，樵夫泣不成聲，蒼白憔悴的臉上溢滿了濃濃悲傷。他那懂事的女兒，居然變得如此歹毒，甚至還迫。害娃兒，這還不算什麼，連他這個做父親的也一併騙了，教他如何不痛心？
“我是娃兒，我是娃兒，你們仔細想想，倘若我不是娃兒，為什麼我會知道你們相遇以來的那些事！”金素雅急忙從腰際上拿出了那枚玉佩，“寒，你瞧瞧，這是你當年送給我的信物，你難道忘了麼？”
剎那間，殿內如死一般的沉寂，眾人的目光皆望向了金素雅手中的那麼玉佩上。凌軒寒從金素雅的手上接過了那枚玉佩，遲疑了好半響……
“金素雅，你是個不折不扣的冒牌貨，事以至此，你無從狡辯！”凌羽墨桀驁不馴地勾起唇角，精銳的眸光鎖定了金素雅的背後，那濡溼的粉衣上，此時已沾染了金色的染料，想必她背後的鳳凰已經掉色了。
“墨，不是的……”金素雅顫聲道，猛地搖了搖頭。
凌羽墨微眯著黑眸，冷冷地睨著她，“你知道本王當初為何總是扯你衣服麼？你少給本王自戀了，本王並非喜歡你，而是想看你背後有沒有鳳凰！”
“什麼？！”他們一怔。還不等金素雅開口回答什麼，凌羽墨便接著問，“我一直以來都不相信你，即使是看到了那隻鳳凰……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你背後的那隻鳳凰挺特別的，尤其是那條尾巴，是誰給你畫的？！”
“那是我……”金素雅戰戰兢兢地看著凌羽墨。
“那是素雅小時候就有的東西……”凌無痕索性替金素雅答道。“你怎麼知道？你也看過她的身體了？”
“哈哈哈，真是好笑，從小就有的東西？那根本就是為弟的傑作，那年夜裡，小妹妹一個人在湖中戲水，是我親手用流光印幫她拉長鳳凰的尾巴……”凌羽墨平緩的聲線，帶著不容置疑的氣勢。
“你說什麼……”他們再度一驚。
“金素雅的背後也有鳳凰，這是怎麼回事？”凌軒寒咬字破綻。冰冷的目光從凌無痕的身上移開，跳躍到不遠處的凌羽墨身上。“你以前為何不早說？！”
凌羽墨狠氣地瞥了眼凌軒寒，哼笑道：“說了有用麼？我說了那麼多次，到頭來都沒人願意相信我，跟四哥你鬧翻了不說，你還為了這女人，多次打傷我……”
“不，我的鳳凰才是真的……”金素雅急忙辯駁。
“不，你鳳凰不是真的，你鳳凰上的那條尾巴會掉顏色，根本不是流光印，真正的流光印我見過，不是這樣的……真的流光印是永不退色的……”凌無痕撕心裂肺地嘶吼道。
“那還得多謝六哥的“幫忙”，不然珞兒的鳳凰也不會重現人間，那閃閃發亮的金鳳凰，跟當初的小妹妹一模一樣！”凌羽墨揚了揚眉宇。
金素雅一個踉蹌，癱軟坐在了地上，“是……我爹把我的鳳凰動了手腳，才會變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