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這種冠冕堂皇的話?
倪霧曦走到馬少頃的面前,“脫離了馬府你會做什麼?你能做什麼?你在床上躺了那麼久?偌大的家庭可是你自己會自己保命?你活了這麼久,你真正做過什麼?你能夠說出來嗎?你做過什麼?”倪霧曦步步逼問,馬少頃無言以對。
他確實沒有做過什麼?
“所以我討厭你!討厭不知所謂的男人,討厭一無是處的男人!!”
馬老太呵呵呵直笑,“好媳婦,好媳婦……”
“死老太婆,少在我面前裝老!我可沒有尊老愛幼的品德!而且我也討厭,你!”她指著馬老太的鼻子,“你明明半身已經躺進棺材裡,還不放手,撐著偌大的家庭搞屁用。整天拐著裝威風,裝逼?以為每個人都要敬重你?都要聽你的話?你得了吧,一把大年紀,你就少操這種心,該想想以後你要怎麼死吧!”
在倪霧曦指責馬老太時,馬老太身後的丫鬟想上前阻止被馬老太制止住了。
站在大廳外的石道上,每個人都沉默了,周圍的丫鬟,奴才早已經不見了,有得只是那倪互清靜靜站在一旁,因為他是倪霧曦的奴才。
忽然間,馬老太大笑起來,那笑聲洪亮不已,“哈哈,好,好,好。也許先前我這老太婆還不是很滿意你,但,如今你這一席話,我這老太婆無論如何都要你當我孫媳婦!小倪!!”
倪老爺拍手,倪霧曦的身邊圍著不少的打手。
倪霧曦站在中間,冷笑,“想要抓我?”倪霧曦擺好架子,如喜站在四夫人身後,“夫人,小姐好像武功增長不少,這些看來奈何不了她。”
四夫人額首,“看準時機,你跟如雅一起,把她抓下?”
“是。”
十幾個的打手一起上,倪霧曦瞬時蹲下身來,掃腿,把第一批衝上來的人絆倒在地上,在站了起來狠狠打中前來的鼻樑,倪霧曦打的很吃力,不斷被抓住,在掙脫。那些家人還真算算是冷眼旁觀。尤其是那五小姐,嘴角不斷揚著笑意,五小姐最見不得倪霧曦好了。
馬少頃把臉撇開,他認為這樣太過卑鄙了。可是,不試試,他又不甘心。
四夫人輕聲喚道,“如喜。”
“是。”
如喜躍身進入,撐著倪霧曦無法分身時,狠狠的打向倪霧曦的後背,倪霧曦暈倒在地上。馬老太催促著馬少頃,“你還不趕快把她抱起來。”
馬少頃走到倪霧曦的身邊,蹲了下來,凝視那張清秀的臉,嘆息一聲,輕柔抱起她。
馬少頃一路把她抱回馬府,溫柔的把她放在床鋪上,坐在床沿靜靜的凝視著她。如此近看著她,他想都沒有想過,以前還以為再也見不到她。他的手輕輕劃過那雙杏眸,就是這雙異彩的杏眸,就是這雙透露著倔強的杏眸,讓他深深著迷,手再次劃過紅潤的唇瓣,緊抿著的雙唇,這張嘴有多毒,他見識到。馬少頃俯身小心翼翼吻上唇瓣,接觸到是那一片的溫柔,他裝病裝了這麼多年,就是為了這一片的溫柔,再久也值得了。
驀然間,馬老太帶著卷兒,存兒走進來。馬少頃連忙起來,臉上帶著那不正常的紅潤,馬老太笑眯眯看著他。指揮著卷兒和存兒,“快快把她綁起來。”
馬少頃不解,“奶奶這是?”
馬老太拍拍馬少頃,“少頃,奶奶還怕你受委屈,看到你這麼喜 歡'炫。書。網'倪家老六,奶奶也開心。”
馬少頃很羞澀,“奶奶。可是……你們這是做什麼?”“做什麼?怕她逃跑,她能跑第一次,就能跑第二次。奶奶也是迫不得已的。”
卷兒和存兒把倪霧曦的手腳綁在床沿上,成一個大字型。
在綁好後,卷兒出去了,存兒站在一旁。
馬少頃蹙眉,“可是,奶奶,這樣不好吧。”
馬老太拍拍馬少頃的手,“少頃,相信奶奶。這種女人不可能會乖乖就範。”
卷兒端著一碗藥水走了進來,走到床邊捏住倪霧曦的嘴,狠狠的灌進去,倪霧曦轉醒,瞬時瞪大眼睛,水嗆著她拼命的咳嗽,也把嘴裡的藥水吐了出來,藥水流到一旁。直到那碗藥水見底了,卷兒才起來,倪霧曦大罵道,“老不死的!你他媽給我喝了什麼?!!”
馬老太笑的很奸詐,“想知道呀,等下就知道了。”倪霧曦發現自己的手腳被綁住,極力的掙扎,床鋪劇烈的晃動,手腕處被磨破皮,鮮血緩緩流了下來,馬少頃錯愕看著她,“為什麼?”為什麼明明知道掙脫不掉,還要這樣努力?弄傷了自己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