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興趣,從而答應去浙大上課。
慶功宴上,博廣對孟浪大加贅賞,說沒想到他進這個圈子才幾天竟能表現得如此突出。小顧也在捧他,還有佳怡。看得出,這丫頭對他有好感。
“感覺廣告跟雜誌有什麼區別”吃飯的間隙,佳怡問孟浪。
“差不多”,孟浪說,“都可歸為傳媒類,只不過雜誌直接從消費者口袋掏錢,而廣告則倒了把手,根據消費者的購買狀況。從廣告主那兒間接掏錢。”
“你離開《貓步》之後。那本雜誌做得越來越臭了”,博廣趁機插進一句,“聽說當初出了一些事情”,他放下筷子,“反正今天大家開心,你就講講吧!”
“沒什麼”,孟浪說。“做的不開心就不幹了唄。真的沒什麼,當時老家那邊催得緊,非得讓我回去給一半老徐娘做秘書,推辭不卻就只好回去嘍!”因為事關多人名譽,所以,他也不好照實直說,沒辦法,只好借上廁所為由搪塞過去了,“等一下,喝多了,我上廁所!”
“你結婚了嗎”佳怡跟上來,問孟浪。
“快了”,孟浪說,“哎,你怎麼也來了”。
“我也去”,她轉身進了女廁所。
孟浪並沒想到會在這裡碰上他,他原以為大家不會再見了。可……可現在。在孟浪洗完手轉回來的時候,他,大矛,卻實實在在地站在他身後。真他媽冤家路窄,孟浪想,你丫不是早就跟我分道揚鑣恩斷意絕了麼!操!你他媽的別不是裝孫子裝糊塗了吧。
“浪哥!”他喊孟浪。
“我”孟浪指指自己的鼻子,平靜地問他,“你叫我”
“浪哥,我……”他點點頭,又重複一遍。
“停!”孟浪打斷他,“我他媽叫孟浪,你別弄錯了,哥是隨便喊的麼”
“我……”他欲言又止。
“兄弟不是掛在嘴上叫的”,孟浪推開他,“這裡被刀捅了,很痛的,你知道麼”他拍拍心口,“該幹嗎幹嗎去,別沒事兒跟我在這兒瞎攪和,老子現在沒興趣!”
“怎麼了”佳怡走過來問孟浪。“孟浪,怎麼了”她看孟浪一臉憤怒,然後又看看大矛無辜的表情,傻傻地愣在那兒。
“沒事兒”,孟浪說,“我跟這個人有仇,好長時間不見,剛才在這兒不小心碰上了,正切磋武藝呢。”
“浪哥,你聽我說……”
“要說自己一邊兒說去!”孟浪吼道,“走”,他喊佳怡,“大夥兒還等著喝酒呢。”
“那人是誰”坐下來之後,佳怡問孟浪。
“不是說了麼仇人!”
“什麼”博廣跟小顧同時跳將起來,“什麼仇人在哪兒”
“人家有權有勢肯定在包間”,孟浪環顧四周,但沒找到他,“哪兒像咱們,普通老百姓一個,一群玩不了藝術只能賣身給廣告的直腸子。人家可是人見人愛的好苗子。跟他媽人民幣沾親帶故,又懂見風使舵,牛逼著呢!”
“他剛才好像喊你浪哥!”佳怡說。
“肯定腦子有病”,孟浪夾一口菜,“老子叫孟浪,自送綽號西北狼之一,跟哥不沾邊兒,他他媽這樣叫,還不定想幹嗎呢你們不是問我為什麼會離開《貓步》麼聽好了,就是因為他!操他媽個X,要不是這孫子,老子早牛起來了,要不是他,《貓步》也不會弄成今天這樣!傻逼!”
“消消氣”,小顧過來,“來,乾一杯,為這種人生氣不值得。”
“孟浪!”孟浪端起杯子剛要喝,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老馬”孟浪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