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2 / 4)

小說:浪逐桃花 作者:絢爛冬季

贏了哈哈!不管怎麼樣,我破壞了你的家庭,你也不是什麼勝者。”

孟浪哈哈大笑:“你還是不懂得我的話,還用得著你破壞嗎我這樣的人會缺女人嗎是,我當年是強娶的她,那是我愛我得不到的東西,我願意做對我來說暫時有點困難的事,好比金錢,得到了其實根本就不再當回事。”

孟浪始終如一於平靜中的自信徹底打垮了郭良。郭良不時用手擦著冷汗,腳步不穩地出了門。孟浪扣死外線電話。他吩咐方平:“跟在郭良的背後,直到他離開大廈一百米。”然後他一屁股坐在轉椅上,無處發洩的憤怒和痛楚出現在臉上,他一掌將菸缸掀翻在地。

晶瑩的水晶碎塊在大理石地面上向四周蹦跳散去。

一場戲,真的是一場好戲謝幕了。所有的故事都走到了尾聲,所有的情緒都已經失去表演的舞臺,這是一場男人戲,兩個男主人公隨著自己掀起的高潮的逝去退到了幕後,只剩下一個不起眼的女配角在曲終人散之際孤立舞臺中央,沒有人為她喝彩。

她費盡心機地配合主角,討好觀眾,以為主角們需要自己的出場,觀眾們的掌聲也有自己的份兒,到頭來才知道自己只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小角色,更加上這個小角色是兩個男主角賞給自己的,像給要飯花子一口飯吃一個樣。

她仔細地洗著臉,不厭其煩地一層層塗著買來後沒怎麼用的化妝品:緊膚水、奶液、增白蜜。她用削眉刀將眉毛修得細細的,塗了眼影粉,那是紫色的,CD口紅被她狠狠地塗在唇上,她的嘴唇從來沒有這麼紅過,她在兩邊耳際抹了“香奈爾魅力”香水,這種香水一滴就能香得昏人,她抹了很多。她換上了一件紫色長裙,回到臥室,坐在蹲椅上,開啟了《宋詞鑑賞辭典》,一下子就翻到一一七一頁的《九張機》處,一個宇一個字地讀著這首已爛熟於心的詞。

郭良幾乎是身不由己地上電梯,出大廈的門。外面的陽光是那樣充足,使在屋裡待了很久的他眯起了眼睛。他站在大廈門口的馬路沿上,看著一輛輛的車子駛過,一個個的人經過,眼界中的那一個個女人全都化成了大學時代長髮飄飄的梅春兒,輕言淺笑的梅春兒,他一時忘卻了由自己培育出的恨的青苗,只記得孟浪說過的她是為他的十萬元醫藥費才嫁給的另一個他。此時他覺得這是他一生中惟一值得紀念的事。

他拿出手機,撥了梅春兒的手機號,對著半天也沒有回應的手機說:“對不起,梅春兒,我會用生命來報答你。”說完就像一粒子彈衝到馬路上,直奔一輛疾駛而過的汽車撞去。

血很快就從車底下流了出來,在陽光照射下是那樣的鮮紅。

孟浪一聽到方平說郭良自殺的事後,趕緊來到窗前,看著下面黑壓壓的一片人群,車輛已經停了好長的一溜。他說:“你再看一看情況,他的死與我們無關,是他自己沒有臉再活了。”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礦泉水,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像是在喝苦苦的中藥。郭良所做的所說的一切殺了他的心,他所做的所說的殺了郭良的身,郭良沒有了生命,孟浪沒有了愛的物件。

孟浪看著家中盛裝在身的妻子,有點懷疑眼前從來沒有這麼濃豔的梅春兒聽沒聽到電話線傳來的一切。他靠在臥室的門上,環抱著雙臂,一絲譏諷的笑容浮現在冰冷的臉上。她站起身來,伸出手:“拿來吧,我簽字。”

他詫異道:“什麼”

“離婚協議書。”

他明白了她聽到了電話中傳來的一切,卻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她,他以為她會在家中痛哭不已的,甚至會跪在他的面前求得他的寬恕。他還沒有想明白該不該離婚,對方這麼一說,他只好硬著頭皮跟下去:“很快的。看來你並不滿意你丈夫的勝利,你打扮得這麼好是不是想轉而求其次,和情人遠走高飛你口口聲聲地說愛的人不過是一個蹩腳的敲詐犯,你的眼光並不怎麼樣嘛,我要早知道郭良不過如此,完全用不著我親自出馬,教訓這麼一個敗類,我都怕髒了我的口。”

梅春兒輕蔑地經過孟浪的身邊,向對面的書房邊走邊說:“他是個敗類,你也不是個好東西。你們是半斤對八兩的關係。”

孟浪一下子被激怒了,他在妻子的面前從來沒有這樣失態過。他揮動著雙手跟在她的後面大吼大叫:“你竟拿我和他比我摘下一根頭髮絲都比他整個人強。”他看見梅春兒不理他,反而取出一隻皮箱拎上往臥室走,她昂首挺胸,腳步堅穩,情緒平和,這更加刺激了他,他控制不住激動的情緒:“你要幹什麼”

“離開你的家呀。”梅春兒開啟櫃子,找衣服,“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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