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強行要膠捲,等跟到他的新住處,要伺機行動,偷出膠捲。晚上偷不出來,就趁明天他來見我的時候偷。我警告你,要是事情辦得不好,我惟你是問。”
方平並不因為捱了罵而有什麼情緒,他甚至跟著孟浪恨上了郭良:“你放心,完不成任務我就和他同歸於盡;”
“沒那麼嚴重。我相信自己的判斷力。”
對女人的興趣
182。對女人的興趣
夫妻各懷鬼胎,就那麼一言不發地對坐著有半個多小時,妻子有愧,不知說什麼才好,丈夫卻正等著妻子開口承認一切,然後再考慮對她用什麼手段才不為過。她直到起身才說累了想上床休息,他看著她的背影恨不得上前掐死她。他當然不能那麼做,還平靜地說:“你要當心身體,晚飯到外面自己吃吧,我馬上就走,晚上我到工地看看,就住在那裡,不能回來睡了,明天你不要出門,等我的電話。”
她感動得差點回頭跑下樓梯抱住他。
孟浪沒有到工地,他就住在自己的辦公室裡,一根接一根地抽菸,搞得偌大的辦公室煙霧繚繞。那個人不是說五點她就能聽到他的電話嗎那說明他們一直在來往,她還讓他拍下裸照,活該!用這個來勒索我做夢!她對自己而言,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妻子她愛的是誰如果是郭良,那就不會被下藥才能發生關係,雖然未果,卻也是夠噁心人的;如果愛的是自己,那她為什麼要去那個小屋對了,她在這之前還問過自己監視不監視她了,看來,她是有預謀的。這個賤人!一年了,還不完全忠實於自己。
明天,不管對付郭良成不成功,以後怎麼對付她讓他犯了難。是離婚還是不離婚想到離婚,著實讓他心痛,不離婚,卻讓他如鯁在喉,厭惡至極。
他問方平事情進展如何,對方說一直跟到郭良的新住處,說是他沒有出屋,自己無法下手,只能是明天了。
他一宿未閤眼,早上,卻把自己洗得精精神神的,像是個常勝的將軍,永遠都是藐視一切來犯的敵人。
家裡的梅春兒這一夜噩夢不斷,睡一會兒就醒來,然後乏得接著睡,折騰得頭疼不已,臉色蒼白。
她恨透了郭良!
八點四十,他接到了郭良的電話:“我是你最不想見的郭良,可是我有一樣東西使你不得不見我。”
孟浪鎮定自若,平靜如砥:“是什麼東西這麼神秘”
那邊也是一樣情緒的聲音:“關於你太太的。”
“你在哪兒”
“我就在你公司大廈的門口。”
“你到280l房間吧,我等你。”孟浪掛上電話,趕緊用外線電話給家裡的妻子打電話:“梅春兒,你不要放下電話,也不要出聲,一會兒有一場好戲讓你聽。記住,千萬不要放下電話。”他放下電話,按了一下擴音鍵,把電話放在桌面與抽屜之間的空擋處。然後通知秘書田小姐一會兒有人來找他,讓來人進來,在談話時請她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
正躺在床上的梅春兒一下子就意識到可能與郭良有關,這並不是說她有先知先覺的能力,而是這兩天她的思緒始終處於那件難堪的事件上,她只能往那想,想不到別的。她坐了起來,手不停地抖著,怕得要命。
郭良在田小姐的引領下進來了,他穿著一身深藍色西裝,戴了一條色澤曖昧的領帶,頭上還戴著假髮套。孟浪一眼就看出那身西裝價格不菲,心裡譏笑著敵手,示意對方坐在辦公桌前面早已準備好的椅子上。郭良從西裝的內兜裡掏出一個信封,遞給孟浪,臉上露出發自內心的久違的笑容。孟浪沒有表情地看著他,不說話,伸出手來,接過信封,抽出照片看了一眼,準確地說,是掃了一眼,就迅速地放了進去,將信封輕輕地往桌子上一放。
“郭良,談談條件吧。”孟浪取出香菸,送給對方一支,郭良接了過來,孟浪給自己先點上,身子不動,把火機一扔,郭良從桌上拾起火機也點上。
梅春兒一聽郭良的名字,大腦一片空白,果真如此!他到底想幹什麼她尚不知自己被人家拍了裸照,只以為郭良為了破壞她的婚姻而找到丈夫,告知昨天的事。她將電話拿得緊緊的,擠得耳朵生疼,想知道下面的情況又害怕知道。
郭良看著眼前這個橫刀奪愛遠比自己老練得多的男人,他剛才的話多少讓他有些吃驚:“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麼”孟浪成功地吐了個大煙圈。
“梅春兒沒有跟你說”郭良並不會吸菸,強裝著成熟的樣子大口大口地吸菸。
“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