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脫了”,葉媚兒說。
她轉過身。
孟浪輕輕探入,摸到一條帶子,然後解開。
她渾身顫抖,孟浪的手遊走在光潔的面板之外,他環攏過去。滿滿地不留任何殘餘地環環緊扣。
滑動。
他沿著邊緣滑動。
她還在顫抖。他的心,也在顫抖。
“輕一點兒”,她轉過腦袋,嗔言一聲,然後銜住孟浪的唇。孟浪用胳膊夾緊她。側一下身,順從她。
手,不停地走。
那是一隻鮮嫩的櫻桃。在他輕巧的指間滾動,滑落。滾動,再滑落……
她輕快地呻喚,孟浪配合以默契。
櫻桃慢慢成熟。果實,堅硬起來。孟浪滿意地把她扳倒。她的溫度很高,孟浪很熱……
終於,孟浪把車子蹬上了坡頂,帶著她一起爬升愉悅,沒有掉鏈子
中午,孟浪有些疲倦的回到宿舍。
姜波光著屁股在屋裡走來走去。
“你總算回來了”,他說,“悶死我了!他媽的,這狗日的38度哪天是個頭下多少場雨才不覺的熱!”
“又來了!”孟浪躺在床上說,“都4年了還那麼大火氣,反正你也不打算在這兒待一輩子!C,沒事兒出去找個妞兒下下火去!哎,對了,北京那邊兒工作怎麼樣了”
“都弄好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
“又泡上妞了”這小子鬼機靈,孟浪的什麼事兒都能讓他猜著。
“什麼啊!”孟浪說。“昨晚喝多了,在馬路邊兒睡了一宿。”
“扯淡!你那點破事兒還能瞞得了我?我說老哥,招了吧,怎麼樣新的還是舊的咋泡上的?”
“不是新的也不是舊的,是女的!”孟浪說,“悶熱悶熱的,我去洗個澡,你去不去”姜波是他上鋪那小子,北京人,這四年淨跟他混了,跟“西北猛狼幫”的其餘三個也很熟。
孟浪照例等裡邊的人出來,然後進了靠窗戶的那個淋浴間。
整整4年,每一年夏天,這都是他專一不二的“心”據點。這跟他對待女人的態度不同。
孟浪不知道為什麼。可他真的想不通為什麼一進其他的幾個淋浴間就渾身不自在。這樣還好,千萬別得上一個上了不同女人的身子就自己渾身不自在的毛病,那還不如去自己安樂死了的好!
姜波在隔壁肆無忌憚地唱,“這是一個戀愛的季節,孤獨的人是可恥的——”五音不全還那麼大聲兒!呵呵,這是他唯一跟別人不同的地方。
“浪哥!你畢業回青島還是留這兒”他問孟浪。
“不打算回去”,孟浪答,“不過還沒想好要不要留這兒。”
“K,是不是女人太多,沒辦法選擇吧!哈哈!”
“去你媽的!”
“哎,說實話,其實我挺羨慕你的,畫畫得那麼棒,認識的漂亮女孩兒又那麼多,什麼時候有用膩的便宜兄弟一個”
“別貧了!”孟浪說,“趕明兒老子送你一頭還沒有開處的老母豬!”
“行啊,哈哈!唉!不過真可惜了,4年就這麼結束了,還真有點捨不得。哎。我說浪哥,你們‘西北猛狼幫’會不會解散”
“也許吧”,孟浪說“我想留在這邊兒找個雜誌社,不想回去了!”
“好啊!你肯定沒問題l”他說。
“不過老爸在家都給安排好了,一家大型國營企業。讓我回去做總經理助理。他媽的,老闆是女的,老子咽不下這口氣!”
“哈哈,你可以先把她搞定,撂倒一個俘虜一個……”
“去你的!”孟浪打斷他,“再貧老子閹了你!”
姜波不說了,接著唱他的歌兒。不過這回換成了“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
孟浪又衝了一遍,然後走出淋浴間。
窗外的雨還在下。似乎比昨天晚上大了許多。
下吧!孟浪心說,再大點兒。把這座城市全他媽給淹了,省得每年都有那麼多傻逼來旅遊。
其實孟浪想想,當初他也挺傻的。中央美院多好啊!神經兮兮地竟因南國出美女跑到這個畫國畫的破學校。還好這孩子不從眾,要不那點兒優秀的腦細胞全他媽給毀了。
“浪哥!你帶回來的那幅畫挺牛的,別人送的還是自己畫的”這小子!
“上邊不是簽名了麼”
“沒注意!”他推門出來,看著我,然後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