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結果的只有血緣。
到了家,梅春兒覺得母親輕鬆和快樂起來,父親正在家中準備豐盛的晚餐,母親一回來,立刻打著手勢要父親退下,自己動起手。
父母自始至終都沒有談起過去的事,既沒有說一句歉意的話,也沒有問女兒是怎麼過來的。他們迴避著語言,只是用行動來告訴女兒他們有錯誤,保持著作為長輩的尊嚴。比如他們開心地笑,母親不停地埋怨父親:“你怎麼買的是花蓋蟹而不是飛蟹,你不知道女兒愛吃飛蟹嗎在家待了一天,還沒有把女兒的房間收拾妥。告訴你老東西,我女兒要是今晚吃不好睡不好我就找你算賬!”
父親聽到母親一個批評,就趕緊能改的則改,嘴上硬著說:“現在我可不怕你,我女兒回家了,要是你還敢數落我,我就和女兒一起過,你和兒子一起過,誰怕誰呀!”
梅春兒知道是孟浪通知家裡的,心裡暗暗感激他的舉動,這讓她和親人的見面有了合適的契機,從而知道了他們其實愛著她。美月對女兒一年不和家聯絡的行為只說了一句:“天下只有狠心的兒女,沒有狠心的爹孃。”算是將所有的過去都翻走。
一家人正坐著聊得開心的當兒,葉琳打來電話說是要找美月談點事。原來,頗有心計的譚惜第二天上午,就趕來孟家告訴孟母見到了梅春兒的事,她在試探葉琳的態度,葉琳沉默片刻,說:“小譚,我實話對你說,我兒子很愛她,可是我不喜歡她,從她進我孟家的門那天起我就看她不順眼。認識孟浪時,她本來是有男朋友的,後來她和孟浪結了婚,似乎還忘不了她的男朋友,我覺得她有點水性楊花。你看看,結婚一年就離了婚,還和孃家關係搞得很僵,這說明她的個性比較古怪,人也飄。他們的事我不十分清楚。現在孟浪有了你,她有了男友。所以,你以前進我的家門該怎麼做,今後還怎麼做。”這明確的表白讓譚惜心中有了底,她決定繼續以葉琳為中心,如果情況有變,她會有人撐腰。
葉琳呢,坐在家裡想這件事怎麼想怎麼覺得不是滋味,從為侄兒考慮的角度上講,她是真的不希望侄兒和梅春兒復婚。她給侄兒打電話詢問侄兒打算怎麼辦,孟浪說就按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