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的,口才那麼厲害!”
徐麗娜流著淚被逗笑了。
“那個常允真是神經病,聽風就是雨,以為她喜歡的東西別人也跟著稀罕。夏日喜不喜歡我關我什麼事!有能耐她找個繩子天天把夏日拴在褲腰上看著啊!”
“明知道人家是神經病,還跟神經病叫勁生氣,我看那種人比神經病病得還厲害。”
含著淚的徐麗娜被氣樂了,不好意思地埋下頭抹眼淚。
這是什麼樣的一個女子啊!孟浪在心裡暗自嘆息,嬌羞、自尊、倔強、勇敢,孟浪真想將徐麗娜緊緊摟在懷裡捧起她的臉,然後,愛憐的替她把額頭上那縷凌亂的頭髮輕輕挾到耳後。
徐麗娜注意到孟浪曖昧的神態,心裡猛的一緊,倏然想起現在可是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何況還是一個絕對性感迷人的美女和一個情慾氾濫的男人。她吸了吸鼻子,小聲說:“我沒事了,下班了,我走了。”
孟浪沒有作聲。徐麗娜抬頭看了他一眼,出去了。
宋妍妍還沒走,她幫徐麗娜收拾好東西,一直在等徐麗娜。見徐麗娜從孟浪的辦公室出來了,迫不及待地上前詢問:“麗娜,你沒事吧”
“我挺好的,沒事。”
宋妍妍對徐麗娜佩服得五體投地:“真沒想到你嘴茬子那麼厲害。那個常允差點讓你給氣瘋了!跟你說徐麗娜,你不知道你當時說的那幾句話簡直是太精彩了,聽著都解恨。”
“你別說了,妍妍,你這麼說倒要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得理不饒人的小潑婦似的。”
“什麼得理不饒人什麼樣人什麼樣對待。對付這種人,你就得得理不饒人,要不她還以為你好欺侮呢!你不知道吧,她耍起潑來十分了得,連夏總就讓她給欺侮住了,拿她連點辦法都沒有。”宋妍妍越說嗓門越大。
徐麗娜做個鬼臉,機靈的指了指孟浪的辦公室。
宋妍妍咧了下嘴,趕緊住聲了。
徐麗娜背起自己的包:“咱們走吧。”
路上,徐麗娜忽然想起來該去看看雯玉了。她轉到商場裡買了一些東西,沒跟雯玉打招呼,直接去了雯玉家裡。
是一個男人給徐麗娜開的門,男人很客氣地問站在門口的徐麗娜:“請問,你找誰”
徐麗娜以為自己記錯了地方:“麻煩問一下,雯玉是住在這兒嗎”
“誰呀”
未容男人說話,雯玉在裡面喊著問。
“雯玉,我,徐麗娜。”邊答話邊同時看了一眼擋在跟前的男人。
男人趕緊欠開身子:“不好意思,快請進。”
雯玉正坐在床上,一手捧著盤子,一手捏著蝦片吃。看見徐麗娜她很高興:“我今天還想往公司打電話讓你有時間過來呢。”放下盤子,拍了拍手:“快過來坐。”
徐麗娜進來第一眼就看見屋裡正中央的椅子上、地上各放著一個臉盆,裡面分別浸泡、盛裝著女人的內衣內褲、乳罩之類的小東西和沒洗好的衣褲。地上被弄得溼漉漉的一灘水。很顯然是剛才那男的特意在屋裡邊洗衣服邊跟雯玉聊天來著,而他洗衣服的技術卻並不熟練。
徐麗娜衝雯玉作了個表情,“這幾天怎麼樣,感覺”邊說話邊繞過地下的東西,將手裡拎著的東西放到茶几上,挨著雯玉在床邊坐了下來。
“還行。其實打胎也沒什麼,下身就是疼那麼一會兒工夫,抗過去了,也就沒什麼大不了的了。”
這時候那男的也跟了進來。“不好意思,家裡亂了點兒。”邊說邊將地下的東西收拾收拾端出去了。
徐帆小聲地猜測:“這位誰呀那天在醫院給你打電話的那位老情人吧”
雯玉抿著嘴笑笑,點點頭:“對。”
“他知道了”
“知道。我跟他說是他做的孽,在我肚子裡種下的孩子。”
“他怎麼說”
“心疼,內疚,覺得很對不起我。”
片刻工夫,男人又折了進來。手裡這回端著一盤洗好的蘋果、桔子。
“來,吃點水果。”他熱情地剝好一個桔子遞給徐麗娜,看得出來,他對這裡的一切熟悉之極。
“謝謝。”徐麗娜仔細地打量他一下。體形微胖,周身透著一股和他的年齡以及他成功的社會地位極其相稱的成熟、穩健和自信。臉上是那種即使做了壞事也很難讓人與其相聯絡的笑意。徐麗娜怎麼也想像不出,這樣堂堂的一位局長大人給女人洗內衣內褲會是什麼樣的一個情形。
雯玉說:“我還沒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