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婷美，敢與李某比三圍。35、23、35。”孟浪眼睛從雜誌的廣告上收回來，看著舒曼寧，“你的三圍多少”
“32、25、38。”舒曼寧老實地彙報。
“你呢”孟浪看著璩鳳。
“忘了。”璩鳳一邊回答，一邊在抽屜裡找出一根尺，拿在手裡，“現量吧，舒曼寧，幫個幫。”
“人家是英寸。”舒曼寧一把拽過璩鳳手上的尺。
孟浪知道璩鳳故意逗他，也就笑笑，對璩鳳說，“給我去拿一下香菸。”
“我有。”舒曼寧忙說著。回到自己桌子前，拉開抽屜，一下子找出了五六盒香菸，中華、南京、芙蓉王、555、萬寶路。
“給我支555吧。”
舒曼寧一手把香菸遞給孟浪，一手點著了打火機。璩鳳居然沒有看到舒曼寧手上的打火機，又從抽屜裡拿出打火機點著，送到孟浪的面前，才看見舒曼寧正把火送到菸頭上呢。璩鳳也不含糊地把火送過去。
孟浪叼著一支香菸，湊在兩個女人的火上。
“李某在春節晚會上穿了半身衣服，唱得也很風騷。”舒曼寧把打火機放回抽屜裡。
“我喜歡聽張某某唱歌。”璩鳳表達了自己的喜好。
“你呢”舒曼寧和璩鳳同時問孟浪。
“不知道。”孟浪吐了口煙，全部霧散在舒曼寧和風卿湊過來的臉上。
“你可以喜歡李某啊，人家都是國際歌星了。”舒曼寧瞥了一下璩鳳，“她唱歌時，讓人覺得渾身在燃燒。”
“發騷。”璩鳳就是不喜歡李某。“麥當娜還讓全世界發騷呢。”
“李某沒腦子。”
“別瞎說。”
“李某拿岳飛的《滿江紅》問人家，岳飛是誰，我想找他譜曲呢，他的歌詞寫得真好。”
“這有什麼稀奇的，大陸的一個模特兒回答電視臺的問題‘三國指哪三個國家’時，大聲說是‘曹操、劉備、孫權’，還不是同樣走紅，賺大錢。”
“現在越沒腦子越有出息。”
孟浪一聲不響地聽著舒曼寧和璩鳳說著。
舒曼寧和璩鳳，只顧自己說話，毫無顧忌地把孟浪涼在一邊。
因為舒曼寧和璩鳳覺得可以這樣對待孟浪，她們才會賣命地去完成孟浪交代的工作。
這幾天孟浪中午都回望景公寓和朋友一起吃飯。
今天回家時，只有一個朋友在家。他說另一個朋友出去轉轉，可能不回來吃中午飯了。
“我開車帶她去就是了。”孟浪擔心朋友出什麼意外，現在城市裡開車的人，一個個神經病發作，尤其是騎腳踏車的人，比開機動車都瘋。
孟浪正擔心著朋友，朋友敲門回來了。
美女來借浴室
122。美女來借浴室
孟浪對她說，“改天我開著車帶你去轉轉。”
“沒事，我從小就在延陵城長大的，哪兒都熟。”
“你上哪兒了”孟浪問。
“青果巷。”
“你跑那麼遠。”
“我招了輛計程車。”
“快吃飯吧。”孟浪的另一個在廚房裡招呼著。
孟浪走進去一看，好傢伙，朋友在家裡煮了一鍋爛麵條。
吃過午飯，孟浪才離開家。在電梯裡面，又遇到了那位中年婦女。
“你好。”中年婦女向孟浪伸出手。
孟浪遲鈍了些，和中年女人握握手，“你好。”隨即就把手抽了回來。
“你在飄逸集團公司工作”中年女人低聲問道。
“嗯。”
“我喜歡愛爾牌米米罩。”女人和藹地說。不過女人臉上沒有笑容。這是中年女人的聰明。一笑，皺紋就會不留情面地破壞女人臉部情緒的表達。
“謝謝。”
“你在單位搞宣傳”
“你怎麼知道”孟浪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喜歡調查。”中年女人坦白說。
“調查我”孟浪看著中年女人。
“調查我感興趣的。”
“你對我感興趣”
“是的。”
“為什麼”
“經常有不同的女人和你一起回來。”
“那又能說明什麼”
“你很色。”
“謝謝誇獎。”
中年女人冷冷地向孟浪走過來，目光中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