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與實踐不是一回事。”
“那我想要。”
“你可以想,一直想到我們去延陵日報社。”
讓舒曼寧覺得可氣又可笑的是孟浪居然真的睡著了。她把自己的手置於雙腿之間,想以自己的方式滿足自己,可殘存的羞澀,使她不敢貿然行事,只好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哪知道,閉上眼睛比睜著眼睛還要難受。
舒曼寧詛咒著孟浪。
一直躺到下午三點四十四分,孟浪才睜開眼睛。看看身邊依舊赤裸地睡著的舒曼寧,孟浪悄悄地從床上起來,走進衛生間,一邊小便,一邊狠狠地抽了自己三個耳光。
從衛生間出來,孟浪給報社的社會新聞部打了個電話,正好是社會新聞部陳主任接聽的電話。孟浪自報了家門,說有點事情想找陳主任幫幫忙,若是陳主任能接待他的話,他在四點三十分,會和公司的一位漂亮小姐一起來找陳主任。
陳主任欣然地答應了。
孟浪拍了拍舒曼寧的臉。
舒曼寧醒了,渾身乏力,不想離開床。
“四點三十分得趕到報社。”
舒曼寧把內褲拿在手裡,想了想,就把內褲扔在孟浪手裡。孟浪沒有猶豫地抓過舒曼寧的腿。讓它們規矩地伸進裡褲裡面。
接著孟浪又給舒曼寧戴上米米罩,扣上前扣,整理了一下米米罩裡的乳,再給舒曼寧穿上襪子。
孟浪覺得這是自己應該做的,至少是今天應該做的。
社會新聞部的編輯告訴孟浪,說陳主任在旁邊的一問辦公室裡。孟浪看著虛掩的門,舉手敲敲。
“請進。”裡面傳出人模狗樣的招呼聲。
舒曼寧跟在孟浪的身後,走進陳主任辦公室。
一位五十多歲的中等個子男人,見孟浪進來,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頓了頓,爾後,離開座位,滿面笑容地走了過來,很遠就把手伸過來,孟浪也把手伸過去和迎面來的陳主任握手。哪知道陳主任的手從孟浪的身邊竟然錯了過去,抓住了舒曼寧的手,另一隻手不停地摸著舒曼寧的手背。
“好好好。”陳主任連說了三個好之後,十分不情願地放下舒曼寧的手,和孟浪握了手,“小姐優先,小姐優先。”
“小姐優先。”孟浪附和著陳主任說著。
若是說孟浪在沒有踏進報社前,還對自己來所要完成的任務產生疑惑的話,現在孟浪絕對相信這件事情百分百搞掂了。
是陳主任的眼神告訴了孟浪。
陳主任的眼睛中,孟浪看出源自本能的浴望。
陳主任算得上是有膽有色的人。
陳主任讓孟浪先看記者採寫回來的稿子,他在一旁陪著舒曼寧有說有笑。舒曼寧也不時地向陳主任羞澀地看一下,那一下足以讓陳主任的老骨頭髮軟了。
“舒小姐如此多才,相見恨晚啊。”陳主任再次愛惜地抓著舒曼寧的手,他的目光不時地瞟著舒曼寧的胸脯,那對白白的小兔子,像是隨時要被陳主任的目光拽出來。
稿子上柔迪集團公司的名稱出現了三次,吳紫薇的名字出現了三次。而稿子也就三百字不到。
孟浪當然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稿子上的名字就像孟浪帶來的舒曼寧一樣,都是誘餌。
當孟浪把稿子看了兩遍之後,陳主任暫時放棄了與舒曼寧的交流。
“我們報紙首先要尊重新聞事實,所以你們的要求,有難度,最少也只能把出現三次的名字,減少到一次,史部長你看呢”
“陳主任,對寫稿子這類事情,我是實足的外行,沒有發言權,我看這樣,咱們邊吃邊談。”孟浪建議道。
“為難啊。”陳主任搔搔頭上那堆短而雜色的毛,“若是沒有稿子的事情,你們怎麼請我,我都敢去,今天……”
“陳主任。”舒曼寧上前抱著陳主任的手臂,晃盪著。
“好。”陳主任下定決心,“今天我請客。”
孟浪隨著陳主任和舒曼寧來到陳主任找的飯店。
從開始開啟第一瓶酒,一直喝到三個人都醉醺醺的,席間,誰也沒有再提一個關於稿子的事。酒足飯飽之後,陳主任提議唱唱卡拉OK,孟浪當然同意。這家飯店的樓上就是歌廳,陳主任自己和老闆打了個招呼,老闆開了一個包間給他們。孟浪招呼了水果,坐在一旁,看著陳主任和舒曼寧熱情地交流著唱歌心得。等待陳主任和舒曼寧各自唱了兩首歌之後,孟浪藉故走出了包間。
孟浪來到大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