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一應俱全。房主是一對新婚不久又馬上要急著出國的年輕夫婦。孟浪帶徐麗娜去看房子,之前徐帆對此事一無所知。他想給她一個意外的驚喜,孟浪覺得徐麗娜一定會很高興。
面對比自己現在的居住環境要優越許多倍的新住處,出乎於孟浪的意料,徐麗娜並非如他所預想的那樣欣喜若狂。反之,她更像一個事不關己的參觀者那樣,裡裡外外的參觀了一番以後,竟表示要考慮考慮後再作決定。孟浪說:“你不喜歡嗎?”
“喜歡。”徐麗娜點點頭,說:“可那我也得考慮考慮呀!”
孟浪真弄不懂她還有什麼好考慮的。
徐麗娜無法明確地傾述自己的顧慮。在她和孟浪之間沒有一個確定的結果之前。她不可能接受他的這份饋贈或者是和他有任何實質上的同居。如果那樣的話,會讓她陷入一種不實在的感覺裡。徐麗娜知道自己特別是在感情上佔有慾望之烈,她不可能讓自己嘗試和於燦語或者是雯俐那樣縱容孟浪對別的女人的泛濫和放縱,她很怕過那種不真實的、被人約束和約束別人的生活。
除了她,孟浪可以在外面拈花惹草對他自己的行為不負責任,可她不能不對自己的感情不負責任。與孟浪有了這一步,拿自己的愛情下賭注,她已經很冒險了,她怎麼可能再加大籌碼來和自己的人生較量呢!
徐麗娜想像如果孟浪不是給她租房子,改成一些別的什麼保值的東西送給她討她歡心,她也許會更高興。起碼那樣她可以心安理得的、半推半就的坦然接受。可遺憾的是和孟浪相處了這麼久。孟浪從來沒有送她哪怕是項鍊之類的稍有價值的東西。當然她也從來沒有向他提出過這方面的要求,她一直信奉一切順其自然的原則。
一個自愛的女人絕對不會希望她愛的男人非得需要她的提示他才會去實施女人提出來的要求。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女人不願意在男人心甘情願的付出和欽慕中折射自己的魅力的。而一個真正懂得生活情趣的男人是應該懂得如何讓一個女人感受得到他的愛的,除非那個男人的心裡根本就沒有那個女人的位置。徐麗娜不否認自己之所以選擇這麼做也不過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
看完房子回來,徐麗娜找了些理由,婉轉的、又不至於傷到孟浪自尊地謝絕了孟浪的好意。
徐麗娜很固執,孟浪無法說服徐麗娜從她那幢簡陋的房子裡搬出來。他只得感嘆,說:“麗娜,有時候我真的懷疑自己到底了不瞭解你,我就不知道你心裡到底在想一些什麼。”
“沒那麼複雜吧?”徐麗娜調皮的吐了下舌頭,申述:“沒辦法,我是個俗人。因為我太相信有距離才有吸引這句話了。”
孟浪說:“真不知道我還能吸引你多長時間。”
徐麗娜說:“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好幾百天吧!”
孟浪嘆口氣,說:“如果真要是能到好幾百天我就滿足了,就怕到不了那麼長時問。”
徐麗娜嬌笑著說:“對你沒信心還是對我沒信心?”
孟浪回應:“是對愛情沒信心。”
孟浪帶徐麗娜去吃完了飯,然後送徐麗娜回去。他親了一下徐麗娜的臉頰,說:“親,今天晚上我就不陪你了,語姐腳扭了,我得回去。”
徐麗娜很理解,說:“好。去吧,我不會生氣!”看她下車走了,孟浪忽然覺得徐麗娜有時候善解人意的有點不近人情。她離他的生活如此之近,卻又讓他如此難以把握。她真是一個謎一樣的女人。
孟浪回去的時候,於燦語已經睡了。
孟浪腳也未洗,胡亂脫了衣服就躺下睡了。他已經習慣了被於燦語照顧著的生活,哪怕是口渴,只要語姐在身邊,他都會習慣性地張嘴喊:“語姐我渴了。”儘管他的水杯就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放著。
孟浪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感覺耳邊有急促的呼吸和嬌喘聲。他一躍坐起,發現於燦語不知道什麼時候躺在他的身邊。
於燦語緊緊摟住他親吻,綿軟的軀體像蛇一樣的纏繞在他身上。
……
於燦語努力了一番以後,對孟浪的毫無反應感到很失望。她怏怏地抬頭問孟浪:“為什麼?怎麼會這樣疲軟?”
孟浪也覺得很對不住於燦語,自從和徐麗娜有過雲雨之歡以後,他就再也沒有和於燦語在一起過。
“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了……別的女人?”於燦語想說出徐麗娜的名字,話到嘴邊又忍了回去。
孟浪在外面有沒有女人,以前對於燦語來說是件無所謂的事情,在這種事上,孟浪對於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