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更加寵愛她的。”這個時候,薛弄熙根本不再有攀比等心思,想問題都蔓延到了薛家整個家族。
“四姐,你變了好多。”
對於如錦的話,薛弄熙自嘲一笑,無奈道:“現在秦林還在獄中,咱們家要是再倒了,那就真的沒有希望了。”
她還盼著秦家被釋放的那一天。
但機會,許是小之又小。這牽連的是當年先皇在世時的案子,多少年來久查無果。那等牽連甚廣的案子,一般都是滅門的大罪。若非是念著李將軍的戰功,此時怕是早就服刑了。
李家先人聽從的是當年的秦公,那麼主謀的罪名,靖安侯府根本躲不過去。
如錦不知道該如何安慰薛弄熙,或許在她眼中,只要薛家尚在,秦家就還有希望。她焦躁卻不再如從前般盲目慌亂,雖緊張也都藏在了心裡。她來找自己,說的再不是從前那些無關緊要的話題,談得是生死、分析的是現實局面、宮闈情況。
薛弄熙喝了口茶,望著如錦淡淡道:“五妹,我現下也就只能尋你談談心事。母親病中,想到大姐就落淚,我都不敢跟她提這些事。前兒下午我去探望秦林,那兒的環境實在太差了。”
“四姐……”如錦低喚了一聲。
薛弄熙痛苦的垂頭,“我回府那幾日,母親還會跟我分析下這些道理,但現在我連一個字都不敢在她跟前提起。大姐的死對她打擊很大,那日她進宮去,皇后姑姑派過去的仵作得了個那樣的訊息,說是命案,可現在卻什麼線索都沒有。”
“大伯母怎麼想的?”
“其實母親回府想想也覺得有端倪,便是陳家的人不待見大姐,可以訓斥可以責罵,實在忍受不了休了也可以,怎麼都不該敢下毒手的。但是那屍體上的傷口,確實是利器所傷,兇手查來查去都沒個進展。
平易王府昨兒傳信過來,說許是原先大姐夫書房裡的那婢子所為。五妹,那婢子就是早前那個姓花的女人身邊的,我還記得,喚作木香來著。”
蘇瑾妍拿著茶蓋的手一抖,驚道:“木香?”
“是啊。對了,大姐出事的那個晚上,他們家三少爺的一個妾室也死了。”
“是花姨娘?”如錦變了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