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她進了秦家,我就不嫁給你”
“不嫁就不嫁,你真以為我想要娶你啊”
“哐當。”
不知又是砸了什麼東西,傳來種物品到底的聲音,“你好你個秦林。你這樣欺我,我要告訴我母親去。”
那頭是秦林不耐的聲音,“去去去,薛弄熙,你最好看清形勢,現在是你們薛家非逼得我來娶你,不是我想要娶你你和她還真是一樣,嘴巴那麼硬,她想嫁給我大哥,偏還嘴上說不願和我大哥有所瓜葛。”
秦林的聲音顯得響亮了幾分,“還有你,現在是由得你這樣。一個女人,好好讀讀那些《女戒》、《女訓》的書,看看什麼叫做三從四德這德行,還沒過門呢,就已經是潑婦模樣。現在我肯娶你,你就該謝天謝地,還這麼不知好歹的,你啊,活該……”
如錦在屋簷下聽了幾句,無外乎都是秦林在教訓薛弄熙的話。難得的是,薛弄熙也不知是怎麼了,竟然沒有反駁,由得他罵。等再過一會,屋內就傳出嚶嚶的哭泣聲。
如錦走下臺階,心底卻是多了個疑問:是薛家非逼得秦林來娶四姐姐?
出了海棠院,如錦望著往月怑院去的路,此時倒是也沒了心情。轉身回錦園,還沒走到院子門口,就見著一人往自己方向走來。
白芍許是已經伸頭張看了許久,遠遠地見著如錦的身影,就迎了上去。至如錦身旁,仔細地瞅了瞅錦,沒有多問什麼,只是道:“姑娘怎麼去了那麼久,可是餓了?奴婢和白英將清粥和點心都放在小廚房熱著,這就給姑娘去取來。”
如錦忙拉住她,“不必麻煩了。”
白芍少有的堅持,看著如錦勸道:“姑娘,您好歹吃上一些,這離午膳還有些時辰呢。”
已經過了巳初,如錦下意識地摸了摸肚子。早上的時候沒有來得及吃早膳,後又跑著跑那的,還真的是有些餓了,便不再堅持,點了點頭。
白芍含笑地先一步往院子裡去。
吃了點心,喝了半碗小米粥,如錦便取了本閒看的書,坐在臨窗的炕上看著。白芍站在一旁,見自家姑娘面前攤著的書頁,好半天都沒翻一下,又瞧著那緊鎖的眉頭,忍不住就有些擔心。
如錦心裡還猶豫著薛亦然的那個事,母親同自己說話,後來雖是還勉強笑著,但是她眼底的那份愁苦,是怎麼都掩不下去的。母親不願阿蓮跟在二哥身前,但大伯母同母親的想法卻是截然相反,乃至於二哥本身,也是想留下阿蓮。
自己是同母親站在同一戰線,但貌似自己說話沒有分量啊。
“唉~”
如錦又嘆了一聲,心下好奇,不知道家中到底會如何處置,只能揣測著各種結果。
接近午時的時候,白英自外走進來,對著如錦道阿蓮已經被放出來了。
如錦愣住,手中的書籍脫手,看著白英就急道:“家裡放了她,到底是怎麼處置的?”
“回姑娘,大夫人只下了令,將她先移至到了外院裡,也請了大夫,正在養身子。不過聽外院的人道,那大夫稱阿蓮傷的太重,估計就是痊癒了,身子也會留下疤痕。至於處置,現在還沒有定,但大夫人已經遣了崔媽媽往外院去。”
白英心知如錦在乎這個事,見她臉上有著憂色,便又再道:“不過姑娘,聽梧桐院的姊妹說,大夫人今日將崔媽媽痛罵過了一頓。現在聽說還找了齊媽媽回府。”
“齊媽媽?大伯母是準備讓她回來了?”
想起那個見了寥寥數面就被打了板子潛出去的媽媽,如錦就很納悶,不解道:“怎麼好端端的,要招她回來?”
白英搖頭,“這個奴婢不知,也沒說要讓她繼續留下當差的話,就是說招她回來見見。不過姑娘,大夫人早前見了青雲苑的那個小廝。”
“哪個小廝?”
白英嚥了咽口水才回:“便是那昨夜發現了二爺和阿蓮的小廝,齊媽**兒子,小生那~”
“哦。”
如錦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
其實這些本是大房裡的事兒,就算是亂翻了天,也跟自己沒關係。如錦自認為沒有那麼多的精力去摻和那些,錢氏身邊用什麼人,她院子裡哪個丫頭不安分,同自己關聯又不大。
可是母親方才說了,自己或許會一個人留在這偌大的薛府裡。今後,自己豈不是就要受錢氏的管教?
想起這個,如錦心中才真是不舒服。
白白英見如錦不出聲了,一下子也是閉上了嘴巴,不敢再多話。
“咦,準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