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來?快給人家姑娘道歉。”
但陳浩宣是不肯服輸的人,雖然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得罪了人家,可就是說不出什麼低頭的話來。
子默見著無奈,只好抬頭往上看,雙手一作揖便賠罪道:“我朋友喝了點酒,一時口誤,冒犯了姑娘,還請不要見怪。”
“我才沒喝酒呢~”陳浩宣咕噥著。
薛如錦聽後,心裡一笑,他就是這種性子,死要面子活受罪。冷笑道:“我從不與小人計較。”
陳浩宣說話難聽,但薛如錦說話也不含糊,一點都不給他留面子。直接就稱陳浩宣為小人,薛家的護衛們聽了又瞧著陳浩宣那種吃癟的模樣,大聲就笑了出來。
這種笑聲,很明顯得惹怒了陳浩宣,一卷衣袖就想要踏上樓梯上去,邊走還邊嚷嚷道:“你說誰是小人,啊?”
可沒走幾步,就被薛家的護衛在樓梯口給攔住了,他只好一邊掙扎一邊惡瞪著上面的薛如錦。
“姑娘,別同這種撒潑的人多費口舌。”董媽媽有些擔心地看著走到的西面,別驚動了老爺夫人才好。
薛如錦轉頭給了她抹安心的眼神,對著下面的人一副解釋地模樣道:“今日我府包了二樓的屋子,你明聽了掌櫃的解釋卻還要去為難他,實沒有君子的容人之度。此為其一;再且我不過是個小女子,雖有逞口舌之快但也不過是道了一句實話,你卻斤斤計較,死咬著不放,更說出輕佻侮辱之語。此為其二;這第三嘛……”
薛如錦挑眉一笑,目光掃了遍整個大堂,看著想要發作卻不得發作的陳浩宣繼續道:“一日之中,你公然吵鬧惹事,且兩回都惹得別人不得安生,最後卻反倒是胡攪蠻纏地將責任推到別人身上。試問,你何曾有過君子之行?”
薛如錦笑意吟吟,第一次發現原來用言語將他們說的鴉雀無聲,尤其物件還是昔日自己厭惡不已的人,心裡是這般爽朗。
大堂裡一下子陷入寂靜,最後還是秦楓望著上方的薛如錦,卻是目露讚許喃喃輕道:“真是個伶牙俐齒的姑娘。”
第九章 舊愛
陳浩宣哪曾想到自己會被一個小女子說成此般惡劣不堪,何況又是在如此多的人面前,讓他一向自詡的風流形象與臉面往哪擱?本就心裡悶火的很,又聽得旁邊傳來好友對薛如錦的讚許聲,更加惱羞成怒,用力甩了兩個護衛的手臂直接就往樓梯上走去。
眾人都沉浸在薛如錦的那一番話中,兩個護衛也都沒反應過來,一個閃神的空當竟是讓陳浩宣輕而易舉地奪路而上了。二護衛忙轉過身子抬頭望上看,正好見到陳浩宣粗魯地一把推開擋在薛如錦身前的董媽媽,當下都心道壞了,直大步跟上前去。
個個均沉臉皺眉。陳浩宣的行為,這是他們失責,也是對自恃身手敏捷的他們的一種侮辱。
“二哥!”
陳浩安年紀小,平時雖然有點無法無天,但也心知寡不敵眾的道理,此時見自家兄長做出此等莽撞的事情來,面上也是一急。
秦楓四人紛紛走到樓梯口,都滿臉緊張地望著上面,張口你一句我一句說著對陳浩宣來說根本沒有作用的勸語,但腳下的步子卻不好再踏上去。方才人家都說了,那是姑娘們住的地方,現在若是跟著一塊兒上去,那場面可真是一發不可收拾了。
子默無奈地低頭一嘆氣,本是想要進來避雨宿上一宿,可現在怎麼會搞成這樣?
說要慢步回燕京的主意是他提出來的,此時心裡著實內疚急了。
薛如錦本說得得意,而旁邊的董媽媽聽她說完這一席話也讚賞地看著她,從來不知道自家姑娘竟是有如此好的口才。還在發愣間聽到身後腳步身聲,好奇著才方一轉身就被外力往旁邊推去,忙站穩身子抬眼卻又見陳浩宣到了薛如錦面前,心慌地扯開嗓子就指著他道:“你個登徒子,怎麼敢上來,想做什麼?!”
董媽媽說完看著下面的護衛又斥道:“是誰將他放上來的,還不將他帶走!”
薛如錦見陳浩宣怒氣衝衝地出現在自己面前,人絲毫不畏懼就站定了原位,不躲不閃反刺激他般道:“說你是小人,還果真是小人。”
自己都已經近了身,可眼前的人還不知服軟。陳浩宣面紅耳赤,竟不顧男女之別伸手就扯起薛如錦的一隻胳膊,幾乎同時另一隻手也舉起拳頭,咬牙狠道:“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耳中傳來後面護衛的腳步聲,敏感的陳浩宣一個轉身正見他們一副欲上前想擒住自己的陣勢,扯了薛如錦的胳膊的手加了幾分力,正對著他們就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