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寂。
“再翻過一個山頭,我們就到了江南了。”棋越跳過一條溝,向冬兒伸出手笑說道。“真的,棋越哥哥太好了,我們要到了!”冬兒高興地笑開了花,一個跳躍過了溝渠。又行走了幾里地,只見那邊屹立著一塊大石碑上書;“江南古鎮”兩個人歡呼,結束了漫長的跋涉路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餘力,他們奔跑著,歡呼著入了城。街道的繁華,車流不息。人行接踵,擦肩而行。再看樓宇庭院,各處佔掛自是跟先前看的很多城鎮不同。冬兒一路奔波幾日來也不曾好好梳洗,也漸漸變得蓬頭垢面跟棋越一個模樣。在旁人是眼裡,他們兩個就是兩個小乞丐一樣落魄。冬兒和棋越沿路站著,問路人王鬍子的住處。終於在一個老大娘的口中打聽他住西街的某處宅院裡,冬兒是千恩萬謝然後拉著棋越一路趕至。那是一個大的宅院,雖然不是特別富麗堂皇但是也比一般人家富有。兩扇朱漆大門,左右各蹲著張牙舞爪的石獅子活靈活現的。抬眼一瞧上面寫著三個打字;幽蘭居。
棋越笑說;這個王鬍子名字聽著和粗,再看這個三個字我覺得啊很雅。冬兒新奇,拉住棋越問;棋越哥哥,原來你識字啊!棋越單手負背模仿記憶裡父親的模樣說;我以前也上過幾年學,也認識一些字。
“那可以教我嗎?”冬兒挽住棋越的手跳著笑著。棋越點了點頭;當然可以了!“吱呀——”一聲兩扇朱漆大門開啟,兩個豪奴出來嚷道;那裡來的乞丐,快滾!
冬兒嚇得忙躲到棋越的身後,棋越道;冬兒別怕,拿出你的玉佩來。冬兒唯唯諾諾拿出玉佩遞過去,棋越接過去上前說;你傳報你們老爺,就說我求見。那兩個豪奴不屑冷笑;喲,臭乞丐你當你是誰,我們老爺又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說著推開了棋越,他一個踉蹌也差些摔倒。
“門外是何人吵嚷!”一個彪形大漢走出,健碩的身姿,高昂的體形再添眉目英氣讓人看著就心生懼怕。棋越忙上去亮玉佩,那個大漢見了大驚忙過來拉棋越進去。棋越忙過來拉冬兒,冬兒也順勢進了府邸。“這個玉佩是誰的?”那個大漢問。
“這個冬兒的,我是送她來的。”棋越不慌不忙回答。大漢轉眼看了一眼冬兒,又仔細辨認了玉佩。撲通一聲跪下;“臣給冬兒公主請安!”冬兒一愣又想起了老媽媽的話稚聲說;“快起來吧…。”
“你就是王鬍子叔叔嗎?”
“老奴不敢當,您還是叫我王鬍子吧。”說著領著冬兒進了大廳,又吩咐丫鬟伺候。少時擺了宴席,冬兒和棋越換了一身新衣又飽餐了一頓又被各自領到房間歇息。次日一早王鬍子就備好了東西,一輛馬車。冬兒才出了門,王鬍子就攔住。棋越繫著褲腰帶過來,看見王鬍子就跟他問了好。王鬍子行了禮,對冬兒說;公主的使命想必早已經清楚,今日屬下就接你過去秘密訓練,望公主刻苦鍛鍊為光復皇朝做努力。冬兒點了點頭,對他說;這些事就聽王鬍子的安排吧。
棋越也想跟去,王鬍子攔住;你就不用去了。棋越反抗道;為什麼,我也要去!冬兒也想讓他去,但王鬍子說;你去只會妨礙公主,還是在這裡待著,你也會有人給你訓練。冬兒也就跟棋越分別了,棋越雖然十分捨不得她,但是為了她也只好放手。上了馬車,冬兒掀開簾子,馬車行遠冬兒還是揮舞著手跟棋越道別。棋越的手幾乎要揮斷了,他看著冬兒走遠心裡難過至極。馬車在三個時辰後停下,來到了一個密林森處。這裡有幾處竹屋子,還有一個大的操場。冬兒本以為只有自己一個人和王鬍子住,卻沒有想到這裡還有丫鬟和小廝還有幾個跟她年紀相仿的人。他們相互問好,還有丫鬟小廝紛紛過來行禮。冬兒只說不用多禮,然後進去歇息。
午後的時候就跟著他們去操練場練習,第一天就是基本功的訓練。然後是射箭和騎馬相擊以及拳術和刀法用毒…。就這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冬兒不再是十歲的孩子,她也不再是肥胖的身子而是一個健康的正常的身姿。她在這裡成長了,雖然時常經歷角逐和暗鬥,但她的歡樂記憶大半都在這裡。這一日是冬季,大雪紛飛。王鬍子騎著馬,後邊跟著馬車冒著雪進入了林區。掀開簾子,對冬兒行禮說道;公主,屬下來借您回去了!冬兒一聽喜形於色忙道;我可以走了?王鬍子點了點頭。冬兒裹著斗篷出了門,跟眾人紛紛道別,最後卻有些不捨。馬車在雪地裡留下了深深的車轍痕跡,冬兒在車廂內烤著火。心想;“這幾年不見了,棋越變了沒有,長高了,還是瘦了。他還是那麼黑嗎,跟他見面他會說什麼?”馬車穿梭過森林,進入了城區。喧譁的鬧市,在雪的覆蓋下靜寂了。只有幾個人在那裡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