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出來的四皇子,冬兒有些啞語失笑。這四皇子果然不同於其他皇子,並不像其他皇子那般講究。
“別看了,快收下吧。”四皇子走近冬兒,見冬兒還是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他又接著說。說著,他更是迅速拿過四皇子手中的盒子,然後抓起冬兒的手,將盒子放於冬兒的手心上。
這速度也太快了吧?冬兒嘟囔地看了四皇子一眼,只好朝梓睿道謝:“既如此,冬兒便多謝三皇子了。”她客氣地說,無形中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如果今日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梓睿,而是陳奕,或許她不會覺得二人這般的生疏。無論是在梅林裡的第一次見面,還是在清曠亭的偶遇,又或者說在二皇子府的遇見,她都總感覺二人在不知不覺中成為了朋友。
可是自從那一日,她接到聖旨要嫁於三皇子,那一夜,她更是知道原來陳奕不是陳奕,他竟是令人無法想像的三皇子。那一刻開始,她就知道他們之間變得陌生了。
天空中又下起了小雪,雪花無情地打在梓睿的身上。雖雪花是輕的,可他竟覺得是那麼的痛。
“那,我先走一步,你路上小心點。”梓睿撇去內心的一抹傷感,朝冬兒點頭微笑著說,笑容極其勉強,且帶有一絲苦楚。他知道冬兒這會兒正要出宮去,也知道如今冬兒身邊有四皇子在,並不需要他。
“嗯,恭送三皇子。”冬兒屈身說道,期間並未看過梓睿一眼。
沒想到冬兒竟然是這麼的絕情……梓睿難過的閉上雙眼。再度睜開眼睛時,他已恢復了正常。他繞過冬兒和四皇子二人,向前走去。他的背影是落寞的,只是無人知曉。
這下四皇子可就不懂,他皺著眉頭問道:“誒冬兒,你幹嘛這麼對待我的三皇兄,你沒看到他剛才多麼的傷心嗎?”他時不時回頭望著梓睿的背影,對冬兒剛才的那種做法表示極為不滿。
冬兒像是看開了似的,嘆氣道:“既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不這麼做那他就還會抱有一絲希望,那他以後肯定會更加傷心。”她其實真心將三皇子當作是朋友,既是朋友,她哪裡捨得讓三皇子傷心?倒不如徹底了斷,徹底死心來得好。
聽了冬兒的這番話,四皇子終於明瞭。他衝冬兒點頭說:“我還真不得不佩服你,你倒是跟我說說你有什麼是不懂的?”說著,他更是湊近冬兒,想要看穿冬兒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有這麼誇張嗎?我不過一個妃子,懂得了多少啊?”冬兒失笑道。剛她因為三皇子的事情還是有些難過的,現在被四皇子的一句話就給逗樂了。她不經意間抬頭看了看時辰,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趕緊道:“時候不早了,我得趕快回府了。”
“以後你還是自己小心,這個宮裡遠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在臨走之時,辰若說道。
☆、038 誰才是幕後黑手
寂靜的夜色如染,凜冽的寒風在空中呼嘯,樹枝伴著這刺骨的寒冷發出嗚嗚的聲響。廂房內,昏迷了大半天的冬兒安靜地臥躺在床上,背上傳來的疼痛讓她在潛意識裡不自覺地緊皺著眉頭。
房間內除了冬兒之外,還有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的柳兒。她雙手撐著下巴,時不時地望向床沿。看著燭光在空氣中閃爍,她開始打起瞌睡來。“嗯……”床上的冬兒忽而有了一絲掙扎。她張開乾燥的嘴巴,吞嚥了一會兒口水。“水,水……”她感到口渴,便下意識地想要喝水。柳兒聽得這隱約的聲音,條件反射性噌的一下站起來,一時之間睡意全無。
再仔細一聽方知是冬兒醒了,在找水喝。她立馬倒了杯水,快速地來到床邊。“冬兒,來喝水。”柳兒朝床上還在低喃的冬兒輕聲說道。由於冬兒背部的傷甚是嚴重幾乎動彈不得,她只好將水遞到冬兒的嘴巴前,這樣湊合著喝。冬兒一手支撐著床板,一手搭在柳兒的手掌,大口大口的喝水。終於感覺喉
嚨溼潤了後,她滿意地舔了舔嘴唇,而後深深的呼了口氣。“柳兒?”待自己滿足之後,冬兒才看見眼前的柳兒,她用自己十分虛弱的音量問道:“你怎麼在這裡?”這一整天都待在床上,她自然是虛弱無力。“你傷成這個樣子,我哪敢不在這裡?”說著,柳兒激動地痛哭起來。其實她是為了冬兒醒來,喜極而泣。
看著眼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柳兒,冬兒忙安慰道:“哭什麼呢,我這不還好好的嗎?你這樣別人會以為我出了什麼岔子。”她音量有些提高,卻扯動了後背的傷,忍不住吃痛的叫了一聲。柳兒止住眼淚,擔憂的看向冬兒。她帶著哭腔說:“還不都是你,這無緣無
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