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想做壞人,但是我可以從中更進一步確定那人就是辰若。”
柳兒與辰若是相處了幾年的,所以柳兒相信辰若並不是存心,當然也就沒有
將人爆出來。
“還有什麼?”聽了雨兒的這些多多少少加了些猜測的話,梓睿冷冷的問。
“還有就是冬兒被杖責之前。”雨兒想了想,又說:“二皇妃的手鐲無故丟
失,而後又奇蹟般落在太子妃的手上。待冬兒將手鐲拿回來時,庶皇妃又口口聲
聲說冬兒偷竊,不分青紅皂白便將冬兒杖責二十大板。種種跡象看來這一切的一
切都過於巧合,二皇子您有沒有發現,這幾件事情涉及到的人都有些什麼關係?
”她說完後又看向梓睿問道。
梓睿沒有搭話,他望著雨兒,等待後話。
“二皇妃和太子妃是姐妹,但她們之間不和睦是眾所周知的。而二皇妃和庶
皇妃都是您的妻妾,冬兒則是近來和您走得相對比較近的。”雨兒將自己理解的
分析了出來。
如此說來,確實分析得有道理。
見梓睿好似聽進去了,雨兒又說:“那人這麼做,既懲治了冬兒,又毫不費
力地讓庶皇妃從此不見天日,而二皇妃也因丟失手鐲而傷心了幾日,真的是一石
三鳥。”雨兒不得不佩服那背後唆使之人的聰慧頭腦。
聽著雨兒說的這一連串的話,梓睿依舊還是保持沉默。他在思考中蘊含的意
思,同時等待雨兒繼續把話說完。
說到這,雨兒的嘴角忽然輕輕往上一勾,冷哼了一聲說:“她以為事情天衣
無縫,她可坐享漁翁之利,孰知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事情還是出現了端倪。”
“你可發現了什麼?”梓睿終於開口追問道。雨兒不枉跟在自己身邊多年,
說起話,分析起事情來都頭頭是道。她可以解決自己許多的疑問,且做事利索,
這是自己將她留在身邊,加以重用的主要原因。
雨兒淺笑了一下說:“曾有人在宮中見辰若一人鬼鬼祟祟的和憑人說話,還
將一樣東西交與平兒。而平兒,是太子妃的陪嫁丫鬟。”梓睿雖已出宮多年,但
他在宮中的眼線也不少,那些人自然也是由雨兒所安排,由她直接管理。
一切到這基本已經水落石出,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雖然沒有明確的證據,但是
可以作出假設與推斷,所有證據都指向辰若,這背後指使之人除了辰若還能有誰
?
“嗯,我能夠明白你的意思。”梓睿點頭道。他眉頭緊鎖,將雨兒方才所說
的話在腦海裡過濾了一遍,以達到更為清晰透徹的效果。
見梓睿處於沉思的狀態,雨兒道:“二皇子,咱們要不要將辰若帶過來審問
,理清她做這些事情的目的為何?”她向梓睿建議。如果辰若的目的只是私事那
麼簡單就好辦,但如果她還有其他的目的,那就麻煩了。
梓睿立馬搖頭反對雨兒的想法。他擺手道:“且先留著她,切莫打草驚蛇。
不過你要繼續密切留意她的一舉一動,有任何風吹草動即刻前來稟報,但在同時
必須保證冬兒的安全。”他顧慮的是辰若背後是否還有另一個幕後主使,卻不願
冬兒再度受到危害。
“是。”雨兒點頭應是。在她的印象中,二皇子對冬兒並不一般。冬兒聰慧
機靈可以重用這是其中一方面,另一方面她則猜想是二皇子對冬兒存在了特殊的
感情。但是她沒有多問,因為這些不是她所能過問的事情。
“你退下吧,順道去看看冬兒,看她傷勢如何。”梓睿又吩咐道。他記得方
才雨兒向自己稟報時提到冬兒又一次昏厥了過去,他有些擔心。
“好的。”雨兒在應了一聲之後便退了出去。
房間裡只剩下梓睿一人,他搖了搖頭,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也跟著走出
房間,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冬兒的房間內,梓睿坐在冬兒床邊,細心地為冬兒擦拭臉上的汗滴。
此時的冬兒安穩地躺在床上,沒有一絲掙扎,也並無痛苦的跡象。她就好像
是睡著了的嬰兒一般,極其可愛,卻讓人不禁想要疼惜。“不要…你不要過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