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歌善舞,文韜武略,樣樣精通。
他們能上朝堂,能居鄉野,殺得人,賦得詩,能風月,知柔情。或清麗可人的少女,或風情萬種的美婦,或楚楚可憐的小倌,或豪情萬丈的偉丈夫。
都是世間不可多得的妙人兒。但是,於此同時,沒人會忘記,百花會,還是一道索命符。只要被百花會盯上的人物,最終都難逃一死。
百花會,無人知道這是個什麼樣的組織,無人知道它的所在,無人知道它的統領是誰,無人知道它存在的目地。只是,每過十載,定會有幾個王族君主或是準君猝死。據說都與這百花會是脫不了干係。
若非二十年前,迷香會的迷香愛上了她的任務目標玄武國主洛柯,在任務成
功之後與那個公子同死之前說出這每十載王族之死的秘密,或許,至今人們都只當女殺手會是個美麗而又致命的神話。
但是由於迷香會實在太神秘,多少年了,迷香會還是像一個飄渺的傳說,存
在於人們的記憶。隔個十載,總會有一國的王族死於非命。被迷香會盯上的獵物
,沒有一個能逃脫宿命。由於他們死的時候,面上還是帶著微笑,因而,迷香會
的殺招又被稱為“拈花笑”。
已經銷聲匿跡十年的迷香會,此時重出江湖……
藍照國梓睿皇帝,就是迷香會下一個目標麼?
“柳兒不敢。只是希望少宮主儘早完成任務。少宮主該明白,迷香會的人不
宜在俗世多做逗留。”柳兒站起身來,對著冬兒恭敬的福下一禮。
罷了,是該加緊行動的速度了。
那物也就等的了這三個月了吧?
梓睿帝這幾日夜夜宿在她的繁錦宮,同飲同食,舉案齊眉。真真像是平常人
家的夫妻一樣和美。這種和美,讓她貪戀。她迷戀上了,那男子眼中的柔情,迷
戀上了他身上的氣息,迷戀上了他給的萬千寵愛。以至於,她假裝看不見,他日日備下曼陀羅花茶的居心。“柳兒,我自有分寸。”柳兒微微一笑,不再言語。冬兒對著桌上的空杯,又開始怔怔的出神。梓睿帝收回目光,攬過冬兒的香肩,大聲笑道:“愛妃休要生氣,她不過一棄妃。朕的心意,愛妃還不明白嗎?這女子,當初竟拿什麼勞什子的玉石來糊弄孤王!若非遇到愛妃,朕怕是要錯過真正的愛情!”
角落裡,一個黑影悄然隱去。冬兒冷冷的抽出玉手,梓睿帝也不生氣:“繼續。棋子已經入圍。”
玉手捻起一隻白玉棋子,落下。“皇上,這一局,又是皇上贏了。這天羅地網都是皇上佈下的,臣妾怎麼贏得了皇上。”
“哈哈……愛妃真是深得朕心!”
攬月宮。一雙冷眸悄然變成了深邃的藍色,染上了一絲嗜血。“都道是自古薄情帝王家。即是無情,我又何苦有心?那便從此斬斷那萬千情絲!”“紅音,吩咐下去,計劃可以開始了。另外,除掉冬兒!以免洩露我們的計劃!”
“棋越,你做的很好。唯有這樣,才能讓冬兒對那梓睿徹底死心。”隱在暗處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冬兒恭敬地跪在地上:“一切王鬍子叔叔的命令。只是,我已經決心除掉梓睿…。”
黑影的聲音突然愉悅起來:“要的就是她這股狠勁。這數月的宮廷生活,怕是已經磨滅了她的仇恨了。你放心,冬兒。我會讓棋越安排好一切的。梓睿帝愛的仍舊是冬兒,所以,要取得梓睿帝的信任,還是要冬兒來做這件事。但是前提是,冬兒不可動情。”
“是。”冬兒低垂的娥首伏得更低。 一身錦袍的少帝馳騁在長安街道。真真是春風得意馬蹄疾。見此情形,藍照國的子民們也歡天喜地。朝臣中,竟有老淚縱橫者。又拖了一年,他們的少帝總算是納妃了。年方二十五的梓睿帝,在他們眼中是神一樣的人物。平北亂,滅南蠻,攻打大汗。一樁樁一件件,哪裡想得到,當年的少年只有19歲罷了。
儘管少帝愛的女子是被國師子兮所預言的禍國妖孽。但他們的少帝本就不該用常理來理解的神一樣的男子。那樣傾城之色的人兒,也才配得上他們的少帝吧。何況,這女子是慄尚書和慕容公主的女兒呢。都是那麼優秀的人。慕容公主更有一舞起,眾鳥朝降的天賦異稟。
但其中也不乏些老臣,暗自揣測,這可是禍國妖孽啊。國師子兮的唯一死諫預言!此女容顏傾國傾城,一舞妙曼,引得四國的翹楚競相折腰。這江山,怕是不穩。
而梓睿皇帝卻不管這些,嘴角的